他和前这个老家伙唯一的集，就是时空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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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张文良，像个鬼一样把目光幽幽转了过来，然后咧开一烂牙，笑了：“你说的没错，我为了活着已经了那么多，杀了那么多的人……甚至为了尝试把自己和门彻底剥离开，我连我血脉相连的儿都牺牲了！都这样了，我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呢？就算活得再猪狗不如，我也得活着呀……”

    肖越宁没有声，他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想不来。

    但哪怕它们再狰狞，在肖越宁的心中，也远远比不上前这个怪更让他觉得可怕。

    肖越宁无动于衷地说：“可是你并没有死，即便是和你同一时代的人早就死光了，你也还活得好好的，不是吗？”

    张文良后血红的地狱里，正堆积着他亲手制造来的几座尸山，那里哭声四起，血红的雾气背后，是重得化不开的森可怖。

    张文良却完全不需要他的回答，对方一双浑浊无光的老里透贪婪的光芒，并用一令人骨悚然的目光，一寸寸的舐过肖越宁的全：“近百年的研究，我终于摸索一个可以自救的方阵！九九归一方能重获新生，而我还差最后一个……只差这么一个，我就可以摆脱掉近百年的折磨，彻底的脱胎换骨了！”

    张文良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一不知是庆幸还是痛恨的表：“我活了，我没死……可是！为了提供足够的力量支撑这扇门的存在，我为，只能不停纳着这世界每个角落所汇集的黑暗能量——怨恨的，歹毒的，嫉妒的，暗的！……各各样的黑暗能量充斥着我的脑海，不断折磨着我的神经！这痛苦甚至已经超越了我□□上所带来的折磨！让我简直恨不得把我的脑挖来，我好想死，我真的好想死……”

    “我受了太多罪了……”张文良似乎是觉得肖越宁已经是自己案板上的鱼了，所以带着几分想要炫耀的心理，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当年我确实死过一次，而且死后……我的和灵魂竟然还与这扇时空之门彻底的合了——我居然成了这扇门的！这扇时空之门的力量来源！门在我在，门毁我亡——”

    张文良继续诉说着自己的经历：“……虽然非常痛苦，但是没关系，好歹我活了！只要活着，我就一定能找到让自己彻底摆脱这里的办法！”他说到这里时，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人觉得无比亢奋的事，睛中忽然爆发惊人的亮

    肖越宁虽然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但直觉自己的境相当不妙，他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你究竟想什么！”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昂起来，音调甚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

    肖越宁却丝毫没有被他吓到：“你如果要杀我，早在我昏迷的时候就动手了，还会等到现在？”

    张文良笑了：“不错，你很聪明。那你猜，我留着你是想什么？”

    他是时空之门的关门人，而对方却是时空之门的制造者，他们的立场从一开始就是对立的，理说这人应该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就杀了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