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的洛飞羽，理当是个背景厚的杀手。

    可无可以确信，洛飞羽是第一次江湖。

    洛飞羽的神实在太稚了。

    无对自己的判断一向很有自信，但他如今……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判断昨晚洛飞羽的那番表现是否是伪装了。

    若那当真是欺骗，此人，确是有些可怕。

    其目的也必然十分重大。

    船舱外两个年纪不大的侍女低声着，无耳力不错，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孙师这是怎么了？好像很不愿离开兹似的？”

    “宵宝贵嘛……回了石林府就不如在这里自由快活了。我今日瞧师移动迟缓，动作僵，想是昨夜……嘻嘻……”

    “这倒是，我原以为大公看上去温文俊秀的……谁晓得竟这般生猛，早上我去收拾房间时，看到他俩昨晚激烈到衣衫都扯破了……”

    “嘿嘿，咱们师也非等闲人，如此滋还能得了床……”

    洛飞羽一脚踏上甲板，努力保持微笑：“你们讨论什么呢？”

    两个小丫立刻如受惊了的兔，红着脸跑开了。

    洛飞羽耳力是不行，可他能看见系统聊天频里的近聊。那一串闪瞎的白字……他也很想当没看见。

    这落在无中，便是他功修为亦不弱于自己、耳目格外灵了。

    无好似对船舱外的闲言碎语一无所知，在洛飞羽大咧咧在他对面坐后，还悠然给他倒了杯茶。

    “让红儿受累了。”

    “不累，袖气两刻钟后重归凡人的落差也不错吧？”

    “此毒名为‘袖气’？”

    “不，此毒名为脚气。”

    “……”无半不见被人拿毒牵制的急切，反如寻常好友似的，淡淡瞥了洛飞羽的动作，神微暗：“看来红儿恢复得不错。”

    洛飞羽想起这个就来气，冷哼：“一伤，没什么妨碍。”

    无却慢条斯理放了茶盏，关切嘱咐：“至石林府还需半刻钟，抵达后母亲会召你问兹之事。你行事需小心，另外，不要吃任何她给的东西。”他又瞧了一洛飞羽，故意：“正好此刻无人，你过来些，我给你换换药，以免被觉异常。”

    洛飞羽闻言微僵，迟疑：“不、不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