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行为将计就计，在少林众人面前演戏表现，放松天峰对他的戒备，让天峰看到他一心向佛，好让老和尚心甘愿把少林托付给他。

    江湖上的风言风语，比起少林的传承，前者自然微不足。

    洛飞羽都要被他气笑了，火气好半天都撒不来，了剑最后也只是险险钉在了无耳边不到一寸的地方，没真在他脑袋上。

    无这一刻的耐心仿佛好到了极致，“你也知你现在不能杀我。”

    洛飞羽从未见过有人能这么不要脸。

    没错，无如果现在死了，不止石观音会把中原掘地三尺，无那个在丐帮的弟弟也一定会不惜一切给他哥报仇。而楚留香现在人在哪儿都还不知，他杀了无，自己很快也要死。

    人只有活着才能事，才不会输，如果没了命，一切都没了。所以洛飞羽不会蠢事。

    “你还是谢我吧，母亲来信多次，若非是我说你在合我，呵……”他说这样的话时，既温柔又文雅，“你猜若我告诉她，你没被罂粟控制，她会如何？”

    “……”洛飞羽迫自己冷静来，眯反问：“你威胁我？”

    无将他的手慢慢从墙上拽了来，在掌心一一捋开抚顺，柔声：“我是在教你，江湖的生存之。”

    他站直了，鼻尖几乎和洛飞羽的蹭到了一起，嗓音低沉如同引诱：“你或许并未发现，你其实很适合这个江湖。只是你现在经验太少，还不能像我一样，在试探和陷阱中退自如。”

    洛飞羽立刻别过了：“我才不像你一样呢……！”

    “你该庆幸我手留，否则在那一晚……”无意味不明笑了笑，“你就不能活着床了。”

    “……妈！”

    “你真的很幸运。”无在上瞥着洛飞羽：“因为作为一时的同盟，我还愿意教你，并且认为你还有价值。当初六岁的我在目睹父亲被师父重创时，可没人来教我如何在仇人的看护生存。”

    洛飞羽微微一震，心神有一丝松动。

    “师父是僧，他一直在设法化解我心中的怨恨，但他却忘了，一个孤立无援、早熟丧父的孩童，对周围的一切都至极。他担心我像母亲那样成为，待我极其小心，我岂会察觉不到？也正是那时，我开始学会伪装，学会收敛仇恨，隐藏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