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们贪恋女貌，就不许我垂涎男——”

    “噗通——”洛飞羽一时不察，居然翻了船。

    无不着痕迹收回了偷袭的脚，面无表持：“他醉了。”

    楚留香：“……”突然觉得空气中蔓延着一莫名的醋意是怎么回事。

    待无重新将人捞上来，横抱回船舱，楚留香才端着酒杯调侃：“过了今晚，要是我再听到江湖上编排你们如何，我定半个字都不会信了。”

    无要的正是这个效果，他锁着眉，状似无奈：“他如此，没遮拦，楚兄不必放在心上。”

    楚留香好奇问：“究竟怎样的地方才能养得秀姑娘这样的女？”

    无沉默了片刻，此时方才完全确定洛飞羽先前同楚留香是真的一不认识。他以为洛飞羽千方百计要寻的人，定是他在中原的接人，却不料楚留香与此无关。

    难真是瞧上了这副？还是说，他天真的以为凭初茅庐的楚留香，就能护得了他、对抗自己和母亲？

    无心中谋算，淡淡撇几个字：“楚兄可听说过‘歌飞虹剑’？”

    楚留香愣住了。

    歌飞虹剑，乃是初唐剑圣公孙大娘所创之剑法，施展起来剑似飞虹，翩然若舞。江湖中有此家学的，只一家可想。

    只是那位姑相很不敢恭维……而且她上就要嫁人了。

    且不说洛飞羽与那位脸姑全不相符，就算真是她，以天第一剑的名声，也绝不会放任她如此行事的。

    可家人不打诳语，要楚留香相信无会说谎，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

    秀姑娘是……私生女？

    觉自己似乎知了一个不该知的秘密的楚留香，有儿笑不了。

    妹风风光光的嫁人，自己却藏尾不见天日，甚至不被承认，想要些格的事父亲承认自己，好像也说得通……但那可是天第一剑啊，若真惹怒了对方，恐怕……

    “难怪你冒险也要来同她见面，当真难为你了。”

    无目的已经达到，重新举起酒杯敬：“朋友之间，何谈为难。”

    “但愿秀姑娘能理解你一番苦心才好。”楚留香自不愿浪费酒，三言两语又同他拼起酒来。

    如此大醉了整整三天三夜，他二人仍意犹未尽，又定了次约战棋，这才心满意足互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