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言又止，但在收到某人银针警告之后，这瞧了些许破绽的旁观者选择了识趣儿闭嘴。

    洛飞羽嘴角都快要搐，尴尬掩饰着表，清咳：“所以你痛恨无，是因你认为，他为得到公孙剑舞的秘籍，利用秀秀并杀了她？”

    公孙兰脸微变：“不好，难他已知秘籍在您手上了？！”

    这七八糟的恩怨可真是扯不清啊……

    南燕只怕恨透了无，所以她碰上公孙兰时，才什么新仇旧恨都算在无上，把无描述成了一个渣透的骗。

    “………”无沉默盯着洛飞羽前一直跟他前穿模的两团，尴尬：“你、你要不然……还是换一次男装吧……”

    洛飞羽心底竟意外兴奋起来。

    ……哦，是了，姬因无那通“移”说辞，回到神就甩了替·南燕，而和真·雄娘携手归隐了。姬虽给了南燕整座神补偿，可这样的补偿，绝非南燕真正需要的。

    洛飞羽试图帮无挽救一形象：“其实是他发现你在练公孙剑舞，想让我送你一对趁手的武，才专门提醒我——”

连惊呼都忘了。

    东方不败一字千金：“本座说到到。”

    这选择题着实有些残忍，无对元沧浪并不全无，明人都看得来，然而在他心中，究竟是元沧浪重要，还是天重要，谁也看不透。

    “或者，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区区一个蓬莱后裔，错过便错过了。本座带走他，不计较你今日的冒犯，你的野心谋算都同本座无关，分扬镳之后，哪怕你将中原掀个底朝天，本座也懒得你。”

    “我是故意让他看见我的武功的，我想让他想起秀的事，才……”公

    他一眨不眨盯着无，直到他们的鼻尖都蹭到了一起，无……

    雾草？这小光最近开窍了？终于知不玩儿心机来真枪了？！

    洛飞羽：“……”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公孙兰用力：“他那样的烂人，被他利用欺骗的女还少吗！说的对极了，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还好秀聪慧，竟提前将秘籍给了师父您，没让那渣和尚得逞！”

    “……”被一起骂去的洛·不是好东西·飞羽，心复杂。

    对啊！是男人就啊！试探来试探去有什么意思，来一炮不就知心尺寸各方面合不合适了！

    “……”他似乎又了番心理挣扎，再凑近试一次，但……

    是牺牲掉元沧浪的命，放弃对他的利用，换个法图谋权势；还是真正珍视这明知他心思不纯，还一再对他宽容的断袖，抛执着追逐的名利为他求生？

    是不是真心，就算是真心、元沧浪在他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全在无一念之间。

    无居然停了。

    不论选哪条路，结局都是……一生再无法与他相见。

    王怜一向自诩悉人间世，但此时此刻，心中也不免为之了一把汗。

    “……啊？”洛飞羽接不上她的脑回路了。

    他抬起来，愕然问：“您当真肯救他？！”

    无恍惚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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