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笑：“你还小，当然不懂大人的。”

    “但你不像是去找他讨说法，倒像准备了一场恶作剧，要去闹个天翻地覆。”

    王怜“噗嗤”笑了来，微微正：“其实，他始终弃的那个是我已故的朋友，我是去为他报仇的。”

    阿飞：“我听说男偶死后，续弦并无不可。”

    “续个！！”王怜立刻变了脸，“那断——”他猛地止住声音，咳：“咳，秃驴将我朋友的家传宝熔了重铸去讨好新，你说这渣滓，难留着他过年吗？”

    “……”女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见阿飞不通男女，王怜本着启蒙少年的心思，对他：“阿飞一看就是还没遇到过喜的小姑娘，你娘难没教过你，男人见一个一个是该教训的？”

    阿飞表霎时冷了许多。他：“我已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王怜为之一愣，“你小小年纪就孤在外，你母亲不会担心吗？”

    无放了笔，画的是嘴尖厚的竹笋。他看江玉郎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傻。

    江玉郎如今算是明白了，万展秋和那“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本是同一人。

    萧咪咪给自己建了个男后，江玉郎曾经也是其中一员。后来他忍辱一年，和江小鱼一起反杀了萧咪咪，还得了绝世武功。

    唯一的区别是萧咪咪只少年，万展秋似乎男女通吃。

    江玉郎已完全相信万展秋武功不如自己，但她那一手药的功夫，仍让他警惕。

    他刚才全上都不能动弹，若万展秋那时想杀人，杀他几次都绰绰有余，可万展秋这样好的机会都没动手。

    江玉郎自觉已摸透了此人真正的秉。

    她其实很聪明，她清楚恶人们的利用，也清楚谷主之位的意义，她利用这相互依存关系为自己服务，一面满足她自己的某些求，一面践行她的医者仁心。

    江玉郎背脊还挂着后怕的冷汗，但他现已无所畏惧。万展秋的仁善和坦诚，简直是他最好的武。

    若他是万展秋，他会以那些恶人的弱为要挟，牵制他们，然后成为恶人谷最权力的控制者。可惜，女人啊女人，空有金山都不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