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小土司之间互相吞并，是司空见惯的事，但杨家和五司七姓从属关系多年稳定，七姓随着教化程度提，渐渐有些不舍得手中的权力。杨应龙如今想要蚕他们，遭到了不小的阻力。

    六指先生一人微微睁大了睛齐看他。

    额……洛飞羽尴尬抓着后颈，“我今岁双十，尚——”

    无一记温柔刀飞来。

    五毒教众多是当地山岭中的苗人，因常年与世隔绝，封闭太久，风俗习惯与外界大不一样，外人不迎他们，他们对外族也十分排斥。齐云璈这样说，倒是得到不少人认同。

    众人看了看那灵蛇中的白蛇，再看无，好像一就可以接受了。

    何麦青当场令，奉洛飞羽二人为圣使，地位仅在教主之，与左右护法平起平坐。

    无的脸已彻底黑了，面不善冷冰冰盯着东方白，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两位年些的护法也：“不错，那信我们亲见过！此中只有老教主和我们左右护法知晓，旁人决计无法得知，不会有假。”

    齐云璈的脸更臭了，指着无不满：“师父，那苗女也就罢了，这和尚一看就是外人！怎可授予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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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白忍俊不禁，哈哈笑：“你若不肯讲实话，便不急于一时给我答案。”他朝六指先生拜了一拜，“在那之前，借住仙人峰几日，先生可否方便？”

    洛飞羽作为随侍跟在他后，运着公羽带给杨应龙的两车酒，心中隐约有些惴惴不安。

    今晚，杨应龙是去田家大舅那里“借酒消愁”的。

    洛飞羽指了指自家搅基蛇，笑：“我与他就同这青白二蛇，密不可分，蛇都有双生，使者就不能成双成对？小兄弟若不服气，你也穿着衣服去毒龙里走一趟。”

    在几天前，杨应龙的小妾田雌凤告发说他妻张与人通，杨应龙盛怒之休了张氏。

    何麦青皱眉看他一，声音微冷：“阿云！”他转过来，神态已比先前恭敬许多，“……师父确实曾隐约透，她当年与公羽见面，是收到一位大人的指令。”

    东方白堪堪回神，似乎到自己刚才语气重了，将声音放，“如歌今日在八龙天音救我一命，我报之以雪魂珠，一命还一命，又不是聘礼，你不必多想。若你真觉受之有愧……”他笑了笑，“不如诚实答了在方才的问题。”

    左右护法威望甚，此话一，众人已信了九成。

    “额、已——”

轻易就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他望着洛飞羽的睛，神又呆迷了少顷。

    五毒教论资排辈，除却教主何麦青，就是左右护法潘秀达、岑其斯，何麦青的妹何红药，然后才是齐云璈。齐云璈好不容易熬到顺位第五，只待左右护法二人老去，新的左右护法一定是他和何红药。现在突然前横了两个人，他如何能够服气。

    所以他打算拿张家开刀。

    “…………”洛飞羽叹了气，“家门变故，理当守孝三年，不宜结亲。”

    无此时又了一句“永寤烂柯人，万事一梦幻”，众人顿觉他们是如那烂柯樵人，在迷仙引秘境中弹指一瞬，再回人间已数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