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当时是什么觉？是不是很痛？后续呢？”

    顾铮表愈发怪异，最后轻叹一声，无奈：“能先不讨论这……”

    “要讨论！”柯瑞严肃打断，说：“这很重要！等去了医院，我要向医生描述的。你是当事人，你最有发言权。”

    顾铮：“……”

    他十分疼，但转念一想，忽然又问：“只是看片时没反应？会不会是你当时太张了？”

    柯瑞一愣，回想一，发现自己当时确实神绷。

    “第一次看？”顾铮询问，从他的反应中得到答案，又微笑建议：“这样吧，有没有问题，试一就知了。”

    “怎、怎么试？”柯瑞有些磕，忽然有不好的预。

    顾铮轻咳一声，神正经：“一般来说，需要动手。你可能不太会，不过作为好朋友，我可以帮你……”

    “你还懂医？”柯瑞不可思议。

    “书看的略多一些而已。”顾铮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柯瑞忽然问，他虽然不明，但也不傻好吗，这都能被忽悠。

    顾铮：“……”

    “那你继续发愁吧，我先睡了。”顾铮决定以退为，把他推到一边，然后掀起薄被躺去，假装要睡觉。

    柯瑞顿时有些为难，被顾铮这一提醒，他本想自己试试来着，但对方就躺在旁边，他还怎么试？

    “那个，你……这么早就睡啊？”

    “嗯。”

    “那个……不再去趟卫生间啊？”

    顾铮侧看他，问：“有事？”

    “我……”柯瑞一气，“就、那个……唉！”

    吱唔半天，他最终还是颓丧躺，很怂地说了句“没事”。

    顾铮：“……”

    见以退为不用，他只好正面攻，翻压在柯瑞上方，低问：“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