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你真想知？”秦寻声音有些沙哑：“太早了，从我意识到‘喜’这的那一瞬间，我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楚淮对这个答案无可奈何：“为什么不早说？”

    “我早说，你就会答应我了？”秦寻语气低落：“不，你不会，你只是把我当一个小孩，一直到现在也是。我在你心里是熟悉的邻居，听话的弟弟，唯独不是一个独立的成年人，更不是可以相的恋人。”

    他都说中了，楚淮无话可说。

    “你对我不公平，楚淮，你这样对我一也不公平。”秦寻看着他，继续：“别人不是都说先来后到吗，为什么在你这里，先来的反而没有了追求你的权利？你自己把我当弟弟看，剥夺我的权利，又要来怪我，你怎么这么坏？”

    楚淮：“……”

    楚淮被他委屈又可怜的语气说的忍不住自我反思起来，是这样吗？他有很不公平吗，没有吧？他哪里坏了？

    “就当是可怜我，你也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吧。不要躲着我行吗？”

    楚淮张了张：“我……”

    他卡壳了，有心想说些什么反驳一，然而，说不来。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气：“可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看的，从来没想过发展其他什么。”

    “是你自己以为的，”秦寻狠狠地说：“我才不想只当你弟弟。”

    “我改不过来，”楚淮平复心，也看着他：“没办法，随便你说我坏也好，不公平也罢，你说的都对，可是我改不过来……也不想改。”

    秦寻睛更红了：“不行。”

    楚淮有戏地想笑：“你说了不算。”

    他也太坏了，不吃，秦寻一时之间想不到还有什么话能打动他，恨不能咬死他算了。

    可是他看到楚淮的脸，又忍不住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看，即使说着无的话，依然好看的要命，一举一动都牵扯他的心脏。

    秦寻没忍住，攥住楚淮的手腕，俯靠过去：“哥哥……”

    楚淮挣脱开，捂住他越来越近的脸，挑了挑眉：“嘛，想亲我啊？”

    秦寻伸尖，了他的手心：“想。”

    非常难以形容的。

    温柔，还。

    楚淮愣了一，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几秒过后，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不行。”

    “那你答应我了吗？”

    “答应你什么？”

    秦寻眨眨：“给我一个机会？”

    楚淮：“……你是怎么得的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