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巾，断定无问题后，才放盆中浸。

    柳清弦被他照顾得有窘迫，作势要去抢巾：“我自己来——”

    然而殷玄弋却握了他伸去的手，温和笑：“当初是师尊这般照顾我，也总得给徒儿一个照顾师尊的机会。”

    经他提醒，柳清弦也想起饮风城时的光景，不禁怀念笑容。

    “那时你才多大呀，师尊又不是小孩。”

    殷玄弋仍不妥协，拿着巾去拭柳清弦的额角脸侧，目光在烛火显得邃又。

    “可我就是想照顾师尊。而且，徒儿也想让师尊知，我也不再是小孩了。”

    柳清弦几乎就要坠在他的眸里，堪堪将心神来，才别过脸：“师尊也的确不能把你当小孩看待了，你如今变了许多。”

    “是吗？”殷玄弋笑声低沉，有意无意地握在柳清弦手腕的图腾，“师尊觉得……徒儿有哪些变化呢？”

    他又黏糊糊地靠上来了。半妖的温比人族要，腾腾的像个小火炉，把柳清弦脸都蒸腾得发。

    柳清弦被他迫得无法，恼羞成怒地站起来，冷着脸：“天不早，你可以回去了。”

    殷玄弋哪里肯走，拖声音唤他：“师尊——”

    这次柳清弦不吃这了，扯着他站起来，往门推去：“快走快走。”

    殷玄弋见他态度，只好乖乖被赶门，看着那扇门在他面前砰地关上。

    隔绝那张令人心神紊的面容后，柳清弦这才了憋在腔的一气，脱力地靠在门上。

    系统啧啧两声：“误人。”

    柳清弦毫不客气：“闭嘴。”

    他着实觉得自己对徒弟的心思越来越古怪，但要说到底有何区别，他一时又答不上来，只觉心烦意，最后脆放弃思考，上床蒙睡了过去。

    ·

    等到第二天清晨，殷玄弋早早就来敲了柳清弦的门，唤他一起楼集结。

    不料刚走楼梯，柳清弦就被前的景象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