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系统的声音宛若人类一样真意切：“在哪儿活不是活？还能看遍山，走遍人间便是快事！好好去受这一切吧，祝你验愉快！”

    柳清弦早就当这系统是好友，听它一说便诚挚：“那我就带你去走遍人间，争取让你也验愉快。”

    “哦，好啊！”系统顿了顿，像是掩饰什么般，玩笑，“我好生动，那我给你放BGM助兴？”

    柳清弦一怔：“不了，这个别——”

    “你想听《当》，还是梁静茹的《勇气》？”

    “不不不，我说，这个就算了，太戏——”

    他在这和系统就BGM的事争执不休，因此并未注意到有人在旁边唤他，只顾着闷跑路。

    来人似乎知自己得不到回应，便伸手一拉，将柳清弦拉得一个踉跄，差撞那人上去。

    柳清弦这才停了和系统的科打诨，抬见是刑衍烛正关切地看着他。

    柳清弦自然记得在系统画面中，刑衍烛为难自己徒弟的场景，顿时神微冷，退后两步同他拉开距离。

    “衍烛师侄，你不是说要照顾你师妹，为何现在又现在灯市？”

    刑衍烛个无辜笑容，指向一旁的胭脂小铺：“是绾烟师妹想来逛的，我自是放心不她，这才跟了来。”

    柳清弦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真见明绾烟正兴采烈地挑选着瓶瓶罐罐，不时还拿起一支发簪朝刑衍烛示意。

    柳清弦这才缓和了神。

    刑衍烛对殷玄弋不甚友好，他尚能把原因归咎于主角反派天生不合，如今见刑衍烛对明绾烟如此照顾，他便又欣些许。

    系统凉凉：“你是不是忘记一周目明绾烟嫁祸于你了？”

    柳清弦正：“经过我屡次观察，就凭他之前和玄弋的谈风格，估计是一周目时，他误让女主认定我是敌，这才使得明绾烟加害于我。如今我又不跟他们扯上系，有什么好怕的。”

    他想了想，又颇骄傲地说：“而且我还有玄弋呢，要是这群人图谋不轨，我叫我徒弟过来打死这群小白狼。”

    系统忍了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吐槽。他本意是想提醒柳清弦记得一周目的恩怨，有仇报仇，谁知这人是扶不上墙，只知防备，不懂主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