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绾烟苍白着脸，惨笑：“师尊，这可不是您能的事。凛苍对上的敌人，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势力，这一战，必定是会输的。我只是……不想一事无成就死在这里罢了。”

    温锦鸾见状冷笑起来：“你的一招一式都是我授予的，现在也好意思来我面前卖？”

    温锦鸾只安抚地拍拍他，抬对上已经显慌神的明绾烟后，神立即冷了来：“观雨峰似乎没教过对同门师手这伤天害理之事，你作为首席，是不是太过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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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明绾烟脸上的表也冷来，手中光芒闪过，鸳明琴赫然现于臂间。

    季霄重缓步从石阶上来，停驻在论剑台的边缘。而刑衍烛安静跟在他后，依旧是平日里尊师重的模样。在柳清弦消失的这三年，他除了门派代任务外就很少离开凛苍派，且每次山都会更加致力于在各地平定族动，声誉较之以前更是涨船。

    ·

    “师尊……”明绾烟如今虽叛变凛苍，可对上温锦鸾还尚有孺慕之，唤了一声后咬牙说，“徒儿也是迫不得已。”

    她往侧边踏两步，姿态仿佛舞蹈般轻盈，竟是看都不看明绾烟攻击过来的方向，就直接躲开了琴音的攻击。在最后一次塌腰躲开的同时，她手臂往前一展，铃索顿时如附生命般从袖中刺，紫铜铃铛打在明绾烟肩，看似轻柔的一击竟让明绾烟朝后飞几米，重重撞在枫树树上。

    论剑台上空旷无人，被霜雪覆盖的地面皎洁净，不曾被任何人踏足。唯有在台中央的地面上冰雪化，现青黛的石块。一柄莹莹发光的剑鞘正竖立在石台中央，椭圆形的光幕散发着光，正是这个混元真气形成的结界化掉了周遭风雪。

    而在他回到门派期间，必定是跟随季霄重左右，俨然是仰慕师尊，不舍得分离的模样。也正是因为他常常以这副模样现在众人面前，才导致刀笑我一行人就算心生疑惑，也很难找到他

    “既然如此，那休怪徒儿不肖了。”

    她越是解释，温锦鸾中的失望就越重，最后温锦鸾叹一声：“绾烟，我从未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温锦鸾收回铃索，看向自己徒弟的目光冷若冰针：“孽徒，受死。”

很快就恢复知觉。柳清弦一瞬间就明白过来，是温锦鸾将自己的回丹给了他。

    她说完后还带了几分期待，歪看向温锦鸾：“师尊，那人对您并无敌意，不然我带您去见他，这样还能留住师尊命。”

    随后温锦鸾右手往前探，铃索在华袖中蛰伏动：“今日，我便要来清理门！”

    这番景过于熟悉，便让他想起了当初在饮风城的光景，温锦鸾也是这般将珍贵的救命药送给他，不曾带一丝犹豫。

    “被谁所迫？又怎么个不得已？”温锦鸾在扶着柳清弦坐后，起走向她，“若是有难，你大可告诉我，我替你便是了。可如今你又是站在何方立场？”

    话音刚落，明绾烟以手抚琴，琴音化作光刃朝着温锦鸾袭击而去。

    柳清弦发哽，只能重复唤：“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