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毕竟剧本是我写的，归结底，这算是

    柳清弦这才想起在族侵袭凛苍派的时候，凛苍派的镇山结界还曾经破碎过。

    他落在了当初两人玉兰树的地方，三年未见，玉兰依旧洁白似雪，像是什么都不曾变过。

    柳清弦着泪，勉翘翘嘴角，这才又搂了安静无声，低垂着的殷玄弋，再度御剑而起，往聆雪峰飞去。

    柳清弦神一震，忙：“什么办法！让我什么都可以！”

    他将侧脸靠在殷玄弋鬓角蹭了蹭，低声喃喃：“别担心，再等一会儿，我不会让刑衍烛好过的。”

    “以心灯……换心灯？”柳清弦低声重复，“所以，只要我将心灯换给他，他就可以活过来了？”

    可才说“回家”二字，他就一哽，差呜咽声，只好匆匆：“我想先回聆雪峰看看。”

    柳清弦也不想他们在这等要罐还为自己担心, 笑：“我只是想……带他回家。”

    季霄重安静地看着他，什么都不再问，只：“去罢，你看，凛苍派永远都在你后，从未离开过。”

    他忙：“之前未来得及同掌门相见, 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季霄重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说旁人的事：“以为盾防，我虽并未丧命，却再不能离开凛苍派半步。”

    “玄弋。”他轻轻唤了声，可边的人一丝动静都无。

    柳清弦忍不住微微抬了抬手指，想要去试殷玄弋的呼，但又生怕到一片冰凉，最后又将手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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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四个字就让众人全明白过来，脸沉重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劝才好。

    系统格外担心他的状态，可如今他本没有劝的立场，只能默默在旁看着。但突然间，他想起自己曾在系统界面一略过的某条信息，连忙振作神，开始疯狂查询起来。

    在确认那段文字的正确后，系统顿了顿，声调绷地说：“宿主，我发现，似乎还有办法可以救殷玄弋。”

    季霄重却不愿多提此事, 只望着被柳清弦背在背上的殷玄弋，问：“这是发生了什么？”

    柳清弦瞬间明白过来：“你是要……”

    柳清弦望见那株玉兰，便浑都失去了力气，呜咽着拖动殷玄弋来到树，怔怔睁大睛将他抱怀中，只觉得疲累无比，恨不得时间永远停在这里，两人也算是再也不分开了。

    他话音刚落，化作人形落在树前方，愧疚又亲近地看着柳清弦：“不算意识中的投影，我还是第一次以这方式站在你面前呢。”

    系统轻轻笑了声：“不，不能用你的，要是你在终极任务即将完成之际死掉，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还不是刑衍烛从背后偷袭！”裴宁韫扶着温锦鸾走过来, 脸臭得要命。

    系统自然知晓他会这样说，一字一顿回答：“以心灯换心灯，便可救他一命。”

    柳清弦心中剧痛，在亲近的人面前几乎就又要落泪来, 最后忍了半晌, 只摇首：“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