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到这个, 他有些尴尬。

    记忆从看到沈明华的请柬开始就模糊不清了, 后半段直接一片空白，问敖宴, 他也什么都不说，神却微有古怪。

    “等你自己想起来。”敖宴是这样告诉他的。

    自己醉酒后到底了什么？

    虞乐沉痛地反思，古人说喝酒误事果然是对的。

    素先生将一个小篮递给虞乐, 温声：“这是一些草药, 我没有什么可送的, 只一小心意。”

    “那就谢谢啦，再多我们也放不了。”虞乐笑，指了指不远的小船。

    渡，送他们来此地的船夫阿成正站在船上，船舱大包小包地堆了许多东西，都是苗民谢的谢礼。若非虞乐好说歹说拒绝了，寨民们还都要送到寨呢。

    虞乐接过药篮，低看去，却是微微一怔。

    他依稀能分辨这些灵草药都是解毒用的，不乏珍奇贵重之。

    敖宴也望了过来，颔首对素先生：“多谢。”

    素先生笑了一，：“最好是，不要派的上用。”

    沈渊渟这一次的梅宴，让虞乐不由想起了当年的问鼎之宴，自己的母亲怀离就是在这场宴上中剧毒，生他后不治而亡。

    虞乐并未详细说，但素先生也许是看了他们的顾虑，才有此一赠药。他郑重地把草药收了芥戒中。

    “我们走啦！再会！”虞乐和敖宴走上船，对着绿松旖挥了挥手。

    这一晚月亮大而圆，皓亮千里，云海千重。寨河映着粼粼月，清风拂，送客东行。

    虞乐睡了一个午，现在毫无困意，坐在舱上凝视着月的面。江风起了他的黑发。

    “宴宴你也不困吗？”他低。

    敖宴：“不困。”

    虞乐看着他，莫名有心虚的觉。敖宴的态度像是疏离，又像是更亲密随意了，虞乐心想难自己酒后撒大疯大闹了？

    不会不会，这样的话敖宴没必要瞒着他。

    自己|奔了？了什么丢脸的事？

    ……那敖宴应该先来嘲笑他才是。

    苦思冥想，虞乐还是想不，脑中浮几个片段却又不甚清晰。印象里，后半段记忆是很平和的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