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直撞的怒意更甚。他一把踩住了商不凡的后颈，吼：“说！！他逃去哪里了？”

    虞乐在上地俯视着商不凡的脸，盛怒之，他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和少年时暴戾的红衣龙少年没有任何区别。

    “在……区区一个小家主，怎么会知？”商不凡的表因为疼痛已经完全扭曲了，涕泗横，弱窝。

    却还是不肯开。

    “‘区区一个小家主’？你不是忠心得很吗？这事沈厌都不告诉你？”虞乐冷笑，脚再次用力，踩得发了骨断裂的声音，“现在还是不说吗？”

    “虞夏！”敖宴已经赶来，看到这一幕顾不得自己的伤，一把攥住了虞乐的胳膊，沉沉，“你现在在什么？杀了他，你就更不可能知了。”

    商不凡疼得说不话来，张着嘴只能噎：“他本没有告诉我……是我，要求的……”

    “啊啊啊！！”

    一声惨叫，黑靴商不凡的胳膊被生生踩断。商不凡气如，反而狂笑起来：“咳……咳！你杀不了我，只能，只能这样气——是不是？……哈哈，你知吗？你真的和那个怀离很像……都是一样的愚蠢，什么局都敢赴，什么闲事都要！……”

    他是在刺激虞乐杀了他，每一步都踩在底线上。虞乐怒：“闭嘴！！”

    “啊！！”商不凡又狂叫起来，骨的爆裂声接连响起。他断断续续，“你知吗？哈哈……那杯毒酒，是我亲手替家主送到……怀离手上的。那是我调的，天无双的毒……啊啊啊！”

    “闭嘴，闭嘴！！不准再说了！我要杀了你！”虞乐双通红，抱着弯腰，敖宴扯过他，后者跌他的怀里，浑都在颤抖。

    虞乐抬起，定定地注视着敖宴。他恍然间想起来，在以前都是自己劝告敖宴的，但不知不觉二人的位置竟然调换了。

    “不……我有办法。”可恶念在虞乐心中缭绕不绝，他忽而笑了起来，艳丽而让人心惊，“我能知他的想法。”

    敖宴沉沉地注视着他。

    虞乐卸了脚力，他腥红的眸冰凉无比，垂眸，手指动了动。虚虚掐了一个诀。

    化虚印第十一印，他曾经用它杀死了自己寥寥几日的师父、北海龙涣方君，使得他魂魄粉碎，不得回，也看到了涣方君最刻骨的记忆。

    魂魄粉碎，不得回。

    这仿佛是一个诱惑着他的咒语，敖宴还没有反应过来，虞乐就已挣开了敖宴的手，将五指到了商不凡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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