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游泳班里游得最快的那个，有时候我们都累了，跟老师撒要偷懒的时候，他还在里一圈又一圈的游，怎么就游不动了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让叶甜的心越来越酸涩。

    似乎是不愿意再让自己看到他弱的样，陆森转背对叶甜，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卖了他。

    “你瞧，他真的是很，游泳，画画，什么都比我，所有老师都说他很有潜力，那时候我还嫉妒他的……”

    叶甜有些恍然，因为陆森的话让她想到了上辈的一些事。

    “甜甜。”褚伊的双手吊在她的脖上，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肩颈间蹭得发：“你怎么又是第一名啊？这成绩单拿回去我家太后又该念叨我了！”

    叶甜拼命闪躲这她的磨蹭：“小伊，别闹了，你不是刚得了演讲比赛的银奖吗？证书给阿姨看了她保证消气！”

    “你还好意思说！你得金奖的大字报都贴满学校了，你家那三个妹控哥哥肯定第一时间就昭告全天了！”

    “嘿嘿……”想到家里那几个哥哥，叶甜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来，真是甜的烦恼啊。

    “气死我了！”褚伊更气不打一来：“不了！凭咱俩的关系，你的成绩就是我的成绩，你的奖状就是我的！”

    说完斜睨着叶甜，仿若她说一句否定的话，一秒就会被毁尸灭迹。

    叶甜只得笑着答应：“对对对，我们谁跟谁啊！我们本来就是一的啊！”

    没想到她这么腻歪，反倒是褚伊抚着胳膊叫：“受不了你，怎么这么麻啊！”

    “你知心如死灰是什么意思吗？”陆森有些嘶哑的声音让叶甜的回忆戛然而止。

    叶甜眨眨因为先前回忆有些酸涩的睛，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最后只是嘴无声地张合。

    “以前我也不懂。”陆森依旧是背对着她，不过肩膀却没有再颤抖，反而变得□□起来：“但那时候林的神我一辈都忘不了，他好像看不见我，看不见海浪，看不见周围的一切，他甚至连睛都没眨，只是告诉我，他累了，游不动了……”

    “然后呢？”叶甜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哪怕它还有些原因不明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