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陆森的声音并没有现，而是开始了一段悠扬的琴声，哪怕是作为一个音痴，叶甜也很熟悉这首歌曲，光辉岁月，大街小巷都能听到的歌曲。

    “呵。”

    见他一脸的惶然，叶甜赶保证：“你放心，案件审理是法院和检察院的事，我们只关心与案件相关的东西，绝不会半句！”

    “为什么？”

    郁天理解地，轻咳了一声坐直：“叶警官，劳烦你了，放吧。”

    叶甜很容易就找到了陆森特意留的录音，一脸凝重得了播放键。

    郁天没有睁开睛，只是把转向了背对他们的方向，但叶甜还是没有错过他角落的两行晶莹，原来这两个人果然很像，连背着人泪的习惯也是一样。

    “东西？”郁天陡然睁，里边是化不开的雾，询问地看向叶甜。

    郁天闭上了睛, 病房里再次陷安静，如果不是他那攥被还颤抖的手指，叶甜都怀疑他是不是睡过去了。

    叶甜攥了包里的手机，尽不确定现在是不是往郁天的伤上撒盐，但是这是她答应陆森的，也算是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请求。

    “其实我们来医院，是他想让我带给你一个东西。”

    好像被陆森勾起了回忆，郁天笑了声，睛一动不动盯着叶甜拿着的手机。

    “小天。”

    “因为我们曾经答应过对方，要好好活着，要睁睁地看着陆耀宗陆风父遭受报应，哪怕有一天他们真的死了，我们两也要好好活着，绝对不能再傻事。”

    “所以你们说，他是不是混？”郁天重新开的声音有些哽咽：“一直以来，都是我被他牵着鼻走，所有的规则是他制定的，最后又是他打破的，不是王八是什么。”

为什么最后陆森要借你们之手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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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森终于响起，从未听过的清朗，终于让郁天脸上恢复了神采，手指也揪在了一起。

    “录音？”

    叶甜的心里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两还有这样的约定。

    这也是叶甜到现在都难以释怀的，明明有更多的选择，为什么要用这么复杂的方式大费周章寻死。

    “转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那个曾经动不动就要死不活愤世嫉俗的小孩儿也大了，潇洒肆意，八面玲珑，所有的人都在夸赞你，有时候我在想，当年自私地把你拉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你，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你有幸可以听到这个录音，那么祝贺我吧，我最完的最后一个计划可能就要实现了，当然，如果我计划失败了，这个录音就让它成为秘密好了，而那也意味着，我们也永无再见那天了。”

    “是他在手机上给你留的录音。”叶甜摸了陆森的手机：“可是基于办案需要，我们得一起听。”

    “我比你大五个月，所以就勉为其难当一次哥哥吧，刚才那首歌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在酒吧见面那次，驻唱唱的这首歌，当时你听了迷，陆风那个垃圾还笑话你来着。”

    “所以我们查到你最后一次自杀的时间是三年前。”裴莫骞在一旁轻声说。

    郁天的嘴角扬起一抹笑，这是今天第一次看到，似乎陷了这曼妙的音乐里，他甚至跟着小声地哼唱起来，可惜琴声很快结束了，郁天的脸上现一抹可惜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