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远愣了一，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程旭远忽然有些伤，他好像慢慢习惯这个世界了，但他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荷尔蒙的味弥漫在房间里，顾俊丞住他的，微微用力地咬。接着，他依葫芦画瓢，也对笔神行了“互帮互助”。

成绩很好，你不能奖励我吗？”

    程旭远没力气看他，躺在床上像离的鱼，大大气。

    半小时后。

    夜里，顾俊丞将脸埋在笔神脖间，洒着温的气息，轻声问：“如果以后，我毕业了，你还会陪在我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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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旭远累得满大汗，顾俊丞将房间收拾净，一脸的满足。他的神里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刻意问：“舒服吗？”

    好在顾俊丞是一个说到到的人，程旭远还是选择相信了他。窄小的床上睡两个大的男生，本以为会很拥挤，但没想到顾俊丞从背后抱住他，倒也睡得还算舒适。

    “请，请我吧……”

    顾俊丞说：“那你用手帮我好不好？”

    程旭远瞬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的指尖开始颤抖，大脑如同短路了般一片空白。他似乎变得异常，又似乎什么都觉不到；他的呼变得困难，羞耻的觉甚至让他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半晌后，他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MD氓……”

    “我不会别的。”

    顾俊丞将额抵住对方的额，轻轻地说：“男孩之间互相帮助一，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程旭远誓死不从。

    顾俊丞叹了气，将手机从袋里拿来，了录音的播放键。

    在顾俊丞的引导，程旭远死也没想到，他竟然对别人了一件原本只会给自己的事。

    不过，为了让顾俊丞放心地参加考，程旭远微笑着说：“怎么会呢，只要笔在你手里，我就一直在你手

    程旭远颤抖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得本尊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地大喊：“删了，你TM不删我和你拼命！”

    笔神的声音颤抖得都变音了，顾俊丞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力不容程旭远反抗，直接将自己付于他的手心。

    他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

    “……？！”

    当天晚上，顾俊丞不允许笔神变回钢笔，以“我生日我最大”为由，迫笔神和自己睡同一张床。

    顾俊丞将录音关了，把手机收起来，伸手握住笔神的手腕，将他的手带向自己，并从膛缓缓向。

    程旭远觉自己的手像是被铁烙给了，几乎要握不住，他的脸瞬间红得像个苹果。

    顾俊丞用力抱笔神，勒得他发疼。他闷闷不乐地说：“该不会我考完你就不理我了吧？”

    程旭远愤恨地说：“语C阿狸还不够吗？！”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而直接地碰别人的。

    程旭远看着他委屈的样，好似已经让了一大步，让他又气又恼，直喊：“氓，不要脸，狗……”

    “别……你别这样……”

    顾俊丞摇了摇，直接贴而上，把程旭远困在床。他低看着倔的少年，忽然勾起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