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的。”程旭远悲悯地看着他，“你的命数不过25岁，今天应该是你离开人世的日。”

    唐云羡的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的睛里满是悲伤。他缓缓抬看向少年，声线有些颤抖：“果然和算命先生说的一样吗……”

    说完, 他闭上睛, 神中半是坦然半是绝望。

    “倒也未必。”少年蹲, 与他平视，那张脸近距离地现在唐云羡面前，让他呼一滞，“如果你愿意付代价, 我可以让你继续活去。”

    唐云羡愣了半天后问：“……代价？”

    “是的。”程旭远说了原作中的台词，“你既然能够见到我，就能和我签契约。而契约的代价，就是你永远无法拥有挚之人。”

    在《太岁》的原作里，唐云羡和太岁签订契约，获得了新生，但同时也不能和任何人在一起，否则就会害死对方。但在小说的后期，唐云羡的真诚动了太岁，最后太岁裂成两半，另外一半归于女主角，两人才得以永远地在一起。

    可以说，太岁确实是成全了两人的媒婆。

    “挚之人……”

    听到这四个字的唐云羡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些碎片，但他来不及思考，只觉得疼痛侵袭心脏，生命在不停逝。

    他无法思考，咬牙说：“我，我同意……同意签订契约。”

    少年悲悯地看着他，缓缓伸右手，纤的手指指向他的心脏。

    随后，金的细线从少年的指尖钻，爬满了唐云羡的膛，随即蔓延开来，密密麻麻地布遍了他的全。

    这些细线宛如一条条血脉，淌着金的气息，输送到他的每一个细胞里，与他里的帝王之气相互合而又相互制约。

    三千年的太岁灵气，与三千年的帝王之气，很快互相辉映，照亮了唐云羡的。

    梦境中的黑暗被驱散，金的锁链破碎成灰。

    一瞬间，唐云羡到无穷尽的力量在奔涌，重获新生的觉让他几乎喜极而泣。

    他的漂浮在半空，他睁开双，只见少年的手仍然抵在他的膛，而那张漂亮的脸上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是谁？”唐云羡有些急切地问，“为什么要救我？”

    “我？”少年眨了眨睛，黑的眸光溢彩，“我是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