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幕被路过的赵捷和陈愈看到了。

    赵捷看见肖承泽上的伤，一就气炸了，他飞奔到姚朗面前，怒气冲冲地质问他：“你怎么把他打成这样？！”

    肖承泽惊讶地看着他，忙用手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冲动。

    但他能拦得住赵捷，拦不住被这句话激怒的姚朗。

    “当时的姚朗很生气，直接抬手打了赵捷一个耳光。但因为附近有老师，他没有再过分的事。”陈愈回想起那天的形，目光里满是复杂的绪，“放学后，姚朗找了几个小弟把我们仨都叫到学校后面的死角里。”

    柏越呼一气，张地问：“他打了你们？”

    不仅仅是打了他们这么简单。

    姚朗叫来了一群学生，有初一初二的，也有初三的。这些人屈服于姚朗本人或者他的手，一言不发地在旁边看着前这一幕的发生。

    在众目睽睽之，姚朗迫三人跪，对他们行了言语和肢上的羞辱。

    羞辱是比暴力更可怕的暴力。

    陈愈的神里带着一丝痛苦，他颤声说：“你能想象那觉吗？周围无数双睛看着你，冷漠而且无动于衷地看着你被羞辱。在视线的焦里，每一秒都是煎熬……”

    柏越的手脚开始发凉。

    他忽然想起来，肖承泽似乎很不喜被众人注视的觉，每次在人多的场合总会显得很低调，低调得甚至有些不自然。

    陈愈接着说去：“这件事之后，捷比较直，直接到老师那里去了。那个时候，肖承泽上还有伤，只要他说这是姚朗的，学校就能以此为由劝退他。”

    柏越缓缓瞪大睛，“难……”

    “没错。”陈愈叹了气，“肖承泽虽然承认姚朗对他有暴力行为，但没有承认上的伤是姚朗造成的。”

    对于赵捷而言，肖承泽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早已不重要。他要的只是能够将姚朗劝退的证据。

    所以，对于肖承泽这“诚实”的行为，赵捷无法理解，也很生气。

    “后来姚朗没被劝退，肖承泽和赵捷也因此决裂。”陈愈终于说了他们反目成仇的原因，“赵捷觉得肖承泽在纵容暴力，可我知，他只是不愿用骗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在这件事之后，姚朗还时不时找赵捷和肖承泽的麻烦，但再也没留过把柄。这样的校园暴力一直持续到姚朗毕业。

    “听说他毕业后成了当地的混混。”陈愈说，“他的手基本上都是未成年人，称呼他为狼哥。去年他因为一起犯罪事故了监狱，却因为离成年还差几天，没被判多重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