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声。

    肖承泽往前倾，靠近柏越，压低声音：“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明明对方和自己差不多，但这突如其来的影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柏越不过气。

    “什，什么？”

    柏越不敢看肖承泽的睛，只盯着他的耳朵，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

    那句话就要从肖承泽的咙里蹦来，却又如同一个咒语，怎么都说不。

    万千绪闪过肖承泽的脑海，从来行事果决的他，这一刻竟犹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气氛的暧昧与张达到时，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肖承泽微微皱眉，从包里拿手机，上面显示的名字让他有些惊讶地睁大睛。

    柏越趁机往后退了一步，如释重负地放松来。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都已经冒汗了。

    肖承泽走到一边接了个电话。

    柏越把汗的纸巾丢到不远的垃圾桶里，回来的时候，发现肖承泽的脸不是很好。

    “怎么了？”柏越关心地问。

    肖承泽攥手机，沉默了一会儿，沉声：“找个地方说吧。”

    柏越被他的表得一阵张，了说：“去找家饭店吧，也快到吃饭时间了。”

    柏越挑了家当地的特菜馆，里面的人不是很多，两人坐到了窗边的位置。

    他本想问话，但肖承泽严肃的样让他望而生畏，只好默默地菜，完后捧着一杯柠檬，有些担忧地看着面前的人。

    漫的沉默之后。

    肖承泽终于恢复到平静的状态，他淡然地说了让柏越震惊的话语。

    “我打电话给我，说她可能看到我失踪的爸爸了，她叫我去外地陪她一起去确认。”

    柏越瞪大睛。

    “真，真的吗？！”柏越既惊又喜，“那是好事啊——”

    话没说完，肖承泽却打断了他：“我不想去。”

    柏越愣住。

    “几年前他不辞而别，从那以后，我过得很糟糕。”肖承泽平静地说，“但我已经习惯了。对于他的不负责任，我无法原谅。”

    他的语气太过沉静，就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柏越的心被揪着。

    肖承泽的肖琳中毕业后没有去上大学，而是选择去外地寻找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