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一些问题，譬如“女孩喜什么？”

    “为什么很多女生会莫名其妙的生气？”。

    喻曦认真回答：“女孩喜好看的小玩意，送发卡就很不错。”

    “没有莫名其妙生气的女孩，生气都是有原因的，只是你没发现或者说你忽略了。”

    喻钦敷衍地回答了一声，“哦。”

    喻曦见他不说话了，也不去问他了，她让他保留余地，让给他自己一尺想的空间。

    第二次补课结束后，喻曦刚结束一个公司的offer，回到家就看见喻钦在放映室里反反复复地观看一电影。

    小李的《盗梦空间》，很经典。但她弟显然为之苦恼着。

    “梦中梦中梦，”喻曦打开灯，“四层梦境，怎样才能从潜意识边缘回来呢。”

    “你找到答案了吗？”喻曦给自己倒了杯尾酒，轻抿一，淡淡地看向她弟。

    喻钦伸手拿着遥控，将投影仪关掉。橘黄灯光打在他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意的光让他有了些微温柔的错觉。

    他伸手挡住了灯光，让黄的灯光从指间泻来，他轻轻淡淡地回：“是克制。”

    “是。”喻曦轻轻一笑，“虽然电影里是悲剧，可是现实是电影的无数延展面，拥有无限可能。”

    “认识到自己的心意最重要。”

    “我没有心。”喻钦冷声回。

    喻曦撩了撩发，一个玩味的笑：“那你左腔里动的又是什么呢？”

    “是我哥的命。”喻钦荒凉地笑了笑，他站起从喻曦旁走过，与她肩而过。

    “喻钦，我知你还在乎，可是尝试释怀不是更好吗。”

    没有人回答。走廊上只有咚咚的脚步声回响。

    喻曦一掉了杯中的尾酒，她伸手抹了一把角，冰冷的泪顺着指间。

    “妈的。”

    .

    第三次的家教喻钦取消了，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喻钦隔着电话听筒低沉：“明天不用来了，以后也不用来了。”

    陈青芒手里的手机，透过窗玻璃看着外面玩耍的小孩，她轻笑着回：“好的。”

    知了声声不停歇，夏天在聒噪里生，雪糕化，一步踏过去就是一，回看时，发现那时的路都模糊得不辨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