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扬和他斗嘴，“属狗的？”

    “你们俩行了吧！”刘东看不去了，“我病号还在这呢！”

    江雨扬赶扶着东哥到餐桌边，“粥都熬好了，我去盛。”

    看着扬扬腰间系着的围裙，贺先生有了些危险的想法，把从饭店打包的菜放到桌上，径直走向厨房，“我来端，别着你。”

    江雨扬成人之，没抢。

    “东哥你就吃清淡的吧。”江雨扬给刘东盛了碗粥，并把那碟黄瓜放到了他面前。

    刘东看着距离遥远的黄焖、酸菜鱼、糖醋虾仁，破大骂，“你俩是人吗？”

    贺鹏程用实际行动证明：不是——给扬扬挑了好大一块鱼，并：“据说这是他家的招牌菜，尝尝。”

    江雨扬礼尚往来，“糖醋虾仁也好吃。”

    刘东：现在都开始行上门送狗粮了吗？

    本来生病胃就不好，再加上被他俩这么一气，刘东勉喝了半碗粥就撂筷了，“我回卧室躺一会，你俩走之前记得把碗洗了。”

    江雨扬目送东哥了卧室并听到关门声后，悄悄跟贺先生说，“你知我刚刚找东哥份证时在他夹里发现什么了吗？”

    贺鹏程想都没想，“照片。”

    “你怎么知？”

    贺鹏程掏自己的夹给了扬扬。

    江雨扬打开，透明夹层里放着他俩的合照。

    “是不是他和吴凯的合照。”贺鹏程补充。

    “是。”江雨扬见夹里除了照片和一些零钱外再没其他东西，便要据为己有，“这个我要了，你再新买一个。”

    贺鹏程肯定给，但是，“扬扬给我买吧，当礼送给我。”

    “好。”江雨扬把夹收起来，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东哥和吴凯前辈会不会是侣关系？”

    “八九不离十，”贺鹏程又给扬扬夹了块鱼，“不过就算是，应该也是老黄历了。”

    就像一壶酒，时间越久越厚，但前提是得悉心呵护，仔细酿造。

    刘东和吴凯目前是没这个前提的，或许以后会有。

    “东哥还念念不忘。”江雨扬笃定：“不然也不会留着照片。”

    “念念不忘也是他俩的事。”贺鹏程不想他为这件事伤神，“好好吃饭。吃完了还得洗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