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总是要等到他妈打电话他回去他才不得不回去。

    有他妈在的日他说不的压抑，他跟周继良在家里本没独空间，朝九到晚五分别在单位度过，了班回家吃过饭就是各回各屋，连周末也是如此。

    手机几乎成了他们的唯一沟通工，齐致辰无奈于他们就隔着堵墙或是分在楼上楼，也只有发信息才能大胆无顾虑的说几句话。他知周继良绝不是计较之人，却也躲不过他自己疚，为他妈多次明显的过分跟男人表示歉意。

    带着对不起的话被他发去的那刻，齐致辰才突然意识到问题，好像他和周继良之间在变得生疏，他们之间从来都用不上这三个字。

    是有段日他们没一起门上班了；是有段日他们没相拥在床上说知心话了；是有段日他们没一起买菜厨并肩散步了……

    与其说他们是亲密无间的人不如说他们现在更像是同租的房客。不是他还是事实如此，齐致辰都觉得他们再这样在他妈无休止的监控生活去都是太过糟糕的。

    他接着码了条短信：要不要去走走，你先楼，我一会儿去。

    四月中旬的七钟，温婉的风，还没暗去的天空，引着窗的人投其中。

    齐致辰在听到客厅有关门声后心一瞬愉悦地收起手机，起去中厅喝顺便看看坐在客厅看电视的人。他妈住来后他之所以小心翼翼的遵守规矩，就是怕惹他妈生气，他跟周继良在一起最对不起的是他已年老的妈。

    “妈，我一会儿有事要去。”

    于秀视线不离电视屏幕：“嗯。”

    齐致辰有些意外，之前他不是没试过这样找借跟周继良去的方法，可每次他妈都没放他走，要不就是跟他一起楼散步，周继良每次都是等不到他最后又上楼来。而这次他连理由都编好了，他妈却什么都没问的了。

    越是这样齐致辰越是心虚，有些不好拿他妈心，站在那好一会儿，确定他妈真的不会改主意才了楼。

    周继良在小区侧面广场的椅上坐着看一群小孩踢球，到脚边的球刚被他踢还回去就看到了小跑过来的齐致辰。他挥手：“我还以为我了。”

    齐致辰在男人边坐，因一路跑来有些微：“我妈今天特痛快的了。”

    周继良抬起一只手将齐致辰了的衣领抚正，而后眉带笑的侧看着旁人：“我得好好看看，回去后又不能太过正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