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秘书小觉自己一个不小心穿越到了幻电影里, 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跑来在自己面前兜一圈，再若无其事蹦蹦地跑开，仿佛她看到的事最平常不过，压不是什么石破天惊，足以颠覆人生观的大奇事。

    了一分钟拉回思绪，再一分钟平复心，秘书小拿了文件去敲办公室门。

    这份文件一小时前就应该给杜总签了，她本以为徐经理像其他人一样很快来，因此也没着急，于是一直拖啊拖，拖到了现在。

    “来。”

    杜总的声音从里面传，秘书小听了这么多年，觉这次听到了和以往有微妙的不同，但一时又说清是哪里不对劲。

    不容多想，她推门踩着跟鞋走去，公事公办：“杜总，财务送来的报表，您看一。”

    文件放到桌面上后，她不经意地抬，目光轻落到杜总脸上，却猝不及防地愣在当场。

    一贯自持的杜总仍旧端坐在办公桌后，低浏览桌上的一份文件，然而他面颊微红，薄有些，嘴角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那被后梳的额发乍一看还算服帖，然而仔细一瞧，其间稍稍耸落几，像是被人补救过用手捋了上去，但又抵抗不了重力重新掉了来。

    完全是意识地，秘书小的视线飞快扫过杜总全，后知后觉他坐的姿势也没那么端庄，整个人比平时松懈不少，即便看不太，却能给人一骨关节敲打后的舒适。

    此时的杜总，怎么说呢，就如同一块冻了千年的冰，被扔的糖里走了一圈，然后捞了上来，冰外面一层化，寒冷的冰与表层包裹的糖为一，勾兑最可的饮品，那味甜滋滋的，温中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清凉。

    这一切念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杜佑听到她的话后，像往常一样淡淡回了句：“放那儿吧。”

    本应该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因嗓音里难以分辨的糯而令听者心颤。

    秘书小脸颊泛起红，不敢再在这里待去，步履匆匆退办公室。

    “等一。”杜佑突然叫。

    秘书小忙收住脚步，勉力镇定地回问：“杜总有什么事吩咐？”

    杜佑清咳两声，抬看她一，似是在迟疑不决。秘书小惊了，杜总这是在不好意思？

    “你过来，”杜佑终于说，“我有事问你。”

    老板发话了，秘书小当然不敢说不，乖乖往回走，双手叠垂，立于办公桌前洗耳恭听。

    杜佑抿了抿嘴，开：“你本科专业是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