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铃了还没有回到班，我会扣你们行分的。”

    底零零散散的回应了他一句知了。

    张老师拉着脸开始上课。

    叶禾看着瓶，外面还有些珠，顺着瓶到桌面上，他倒是没多不了，心里还平静，就觉得，不想忍了。

    他本不是懦弱的人，他只是不想闹大，算了算了，一的时候就算了一个学期，非常憋屈，现在二了，本来是好好的开始，现在又遇见这事，他忍了一个星期，尽量去听张老师的话，程庆三番四次在他面作妖，他都没发火，妥协着，往后退着……

    叶禾拿一张纸巾垫在瓶面，翻开数学书听课。

    讲完例题，张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类似的，喊叶禾起来回答，叶禾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只能：“老师你念一遍问题。”

    张老师皱眉，“你看不见？”

    “坐第一排都看不见，你怎么还不镜？”

    叶禾想回到几秒钟前，把老师那两个字去了，他面无表地看着张老师，“我不近视。”

    张老师：“那你来回答这题。”

    胡秋月服气了，忍无可忍，把笔放，“老师，你去他那个位置看看，黑板反光，什么也看不见。”

    张老师摆了一大三角板，“上来。”

    叶禾走了上去，把答案写好，还没走回去，张老师让他在讲台边上站着，然后拿三角板敲着黑板，说：“看见问题没，解呢，解题步骤呢，这么写，老师能给多少分？”

    他看着叶禾，“我就是这么教你的？解个题都不会，上课什么了，回去。”

    “年级第一就不用写解题步骤了吗？浮躁，你这个态度就有问题，我看你这回考第几。”

    叶禾也没回，“第一。”

    班里的同学早看问题了，第一天上学的时候，张老师就把一大半人得罪了，现在又接连莫名其妙地找叶禾麻烦，他们越发不喜张老师，听见叶禾的回话，都拍着桌笑了起来，起哄：“对，叶禾第一！学神！”

    胡秋月啧了声，“第一就是第一，可不是老师说几句就能改变的。”

    刚才是她嘴，张老师拿叶禾撒气，她快气炸了。

    张老师脸铁青，把叶禾喊起来，“你别坐着听我的课了，去。”然后又对班里的学生说：“你们再起哄你们也去，我看你们就是太舒服了，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你们坐着，老师站着，还不满意，次你们站着，老师坐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