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题，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三分钟。顾焕伸手拿草稿验算的时候，神恍惚看见常舜似乎早就已经放了笔，正无所事事的盯着试卷发呆。

    顾焕在心里啧了一声，转过看了一四周，发现大家各个都在埋苦写，要么就是咬着笔杆一脸愁容，不由得松了气。

    “我还是宝刀未老。”他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

    接来的几场考试对于顾焕而言就简单多了，他一路来的无比顺畅，提前完卷的速度也恢复了上学期巅峰时期的状态。

    考完文综的那天晚上，晚自习时顾焕例行收了班里同学的五三送到办公室的时候，尖的瞅见了英语老师隔工位的班主任桌上敞开的，用红笔画满了重的成绩单。

    办公室里虽然开着空调，且是一幅灯火通明的模样，但并没有老师在。顾焕知他们是在开考完试之后的例会，就毫无顾忌的溜到了刘恃才的座位上，低仔细看了一成绩单。

    “第一名…常…”顾焕小声念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有不的看着自己委委屈屈缩在常舜面的名字。不相信一样的往后看了一两人的总分差，只差了两分。

    顾焕的英语要比他好一些，但明显常舜的数学要比自己，数学的五分之差直接给常舜了一个名次。顾焕垂丧气的想到了之前自己和段璟说的那句预言，暗骂了一句乌鸦嘴。

    再往看，自己这个第二名比第三名要十几分。顾焕的心里稍微好受了，心里想着次一定得咸鱼翻，昂首的走了办公室。

    结果顾焕这条咸鱼大概是中途翻了车，在接来的几次周考和月考中，不仅没有翻，反倒次次都是万年老二。

    想起上一世自己无人能够撼动的文科第一的名号，顾焕是越发的郁闷。连着几天，都抱着数学的几本必修有空就看，书上的例题也被他刷了个遍。

    他的变化没有被隔班最近越发忙碌的段璟看来，反倒被日日坐在他边的这个年级第一给看在了里。在某天晚上，顾焕在最后一节晚自习例行肝考数学模拟卷的时候，常舜主动跟他搭了话。

    经过两个月的相，两个人的关系也近了不少，不再是刚坐在一起的时候互相都很冷淡的模样了。

    而且在相之，顾焕发现常舜并不冷，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不过是他的凌厉外形和他过于铁汉的寸，才让他看起来不太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