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在当初分班的时候和段璟一样选了理科，她以前的成绩虽然也很好，但顾焕没想到是好到了被分在理一的程度。段璟偶尔会和自己分享理一的考试成绩单，林月的月考成绩丝毫也不输很多男生。

    他刚刚听到的一声嬉笑就是从林月坐着的那个座位附近传来的。顾焕正准备凝神偷听一他们在聊什么开心的事，就听隔挑起了另一个话。

    是一个顾焕没怎么听过的陌生声音，应该是理一的某位同学“我听说你们文一那个次次年级第一的那个谁，叫啥来着我忘了，没来集训？为啥啊？”

    “真是八卦。”顾焕闭着在心里默念，他并不打算加这场冗的茶话会，只安静的听他们怎么说。

    “害！人家这程度的学霸，在哪儿学习都一样能考上清北复，不像咱们，你他呢。”周呈的声音悠悠的从前排传了来，言语之间似有要给常舜撑腰的意思。顾焕嘴角的弧度向上，继续听他们聊天。

    “哦，但我不是听说是他家里经济...那个嘛。”一个没心没肺的男声传来“学校让他来不是免学费，还给了不少钱，这时候应该也免费送他过来啊。”

    “就你知的多。”周呈毫不留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八卦别人家之前不如先想想自己怎么才能够上他成绩榜后面的位置吧。”

    车厢一时陷了安静，众人都因为周呈这句话一时有尴尬，特别是刚刚提了常舜经济况的那位男同学。刚刚还闹闹的车厢仿佛瞬间坠了冰窟，气氛凝固到没有人率先再开。

    “额，就是，我们别八卦了，还是聊聊刚刚的娱乐话题吧。”还是林月的声音打破了一片寂静，陆陆续续有人附和了几句，大才恢复了之前的闹。

    段璟被突然的安静又吵闹给吵醒，他睡得有些懵的睁开，就是前面挂了小广告的座椅靠背。反应了一，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车上。

    “嘶。”他动了睡得痛的脑袋，才发现来自脖上的疼痛较之更甚。从顾焕的肩膀上起来，他恰好与听到了他的动静，正转过看他的顾焕对视了一。

    顾焕朝他一笑，刚刚他觉得车温度低了，又把遮光帘给拉开了。这时候段璟从他自己的角度看过去，顾焕的边有午后而不烈的光在蔓延，勾勒他的上半曲线，半背光的脸上因为影错而更显立。

    “你醒了？”顾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