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写上去。把这个关键的空填来之后，上两就显得非常简单，于是我一气把答案报来：“一唱三叹，三山五岳，五黄六月，百废待兴！”

    李艾罗哭笑不得地丢开报纸看我：“你想玩自己找一张。”

    “我是怕你不来难受。”

    李艾罗：“打发时间而已，有什么难受不难受的。你的脚不难受吗？”

    我呵呵两声，满不在乎地说：“一不难受，祝愿给我理过了。”

    “睁说瞎话。”李艾罗中肯地评价我：“让我看看？”

    我把脚伸给他，他坐起来，抓着我的小，把我拉得更得靠近一。脚背成了馒，不过贴上了敷贴，看起来没那么吓人。李艾罗看了一会儿，说：“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好。”

    我无所谓：“反正我哪儿也不去，去哪儿都有祝愿陪我。”

    李艾罗面无表，又把我的放了回去。他听到祝愿的名字就不开心，我不得不替她解释：“上校，祝愿她遇到过一些事儿，所以对你的态度有偏激，你别和她生气。我刚刚救你回来的时候，你受伤很重，差活不来，幸好她在。你的伤全是她亲手合的。”

    “我没有在意她说的那些话，我在意的是……”

    “她的态度的确不好。”我略微沉，压低声音对他说：“她以前在枫市有两个关系很好的合租室友，其中一个是隐瞒份的复制人。后来她们爆发角，复制人担心被告发，就把另外一个室友从窗推去，当场摔死了，就摔在祝愿边。当时北区议会的主战派官员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宣传机会，迫她在媒上控诉复制人的残忍，想把她打造成一个完的受害者、反对复制人暴行的代言人。她不愿意接受，又受了刺激，整个人很崩溃，被他们了神病院。所以她对军方的人一直很抗拒，不是针对你。”

    祝愿不肯松，因此在神病院受了很多苦。父亲刚刚找到她的时候，她甚至无法说一个完整的句。

    李艾罗低继续他的填字游戏，好时间都没说话。我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安静地等他开。十几分钟过去，我睛，打了一个呵欠。李艾罗抬起来，说：“她针对我也是应该的。那个时候北区议会的主战派……我父亲也是其中一员。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向她歉。汤宁，在我走之后，你这些年过得……很难。”

    “一开始是吧，毕竟谁也没经历过战争。”我耸耸肩：“幸好父亲把我们照顾得很好。他托关系把祝愿从神病院里面接来送到南方，资助她读护理学校。除了通货膨胀厉害一，南区的生活比前线好太多了，应该是我过得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