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转把自己埋被里。他不让我躲，是把我拉起来，说要给我清理。但是没两呼又重了，又被他压在床上了一次。我觉到快活，也觉到羞耻难堪，泪来，落枕里。

    除去那次不成功的勾引，这是我和他第一次在清醒时。多年以来，一直是我难以启齿的负担，今天变成了浸满全心的满足和羞怯。他也不像之前那样沉默和克制，我的手臂和小上留了他握住时来的淤青。

    他今晚兴致颇，还问起好多小时候的事，在存惠学校的事。他问我什么，我就答他什么，一件一件，事无细。明明不过就是一年多的时间，可是细细说起来，却好像有弥的故事。

    我被他搂在怀里，困得连睛都睁不开了。他盯着我的脸看，我连忙把睛闭上。他说：“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但是为什么还是哭了？”

    我举起手给他看：“你力气太重了。”

    他反驳：“是你肤太白了。”

    我渐渐连话都要说不清楚：“那、那是你得太久了……”

    他拍拍我的脸：“先别睡，还没清理。”

    我稍微清醒了一，自然不肯再让他动手，自己夹着到卫生间里去。清理完之后来，李艾罗已经床了，应该是要穿衣服。他用一手指挑起一件我拿过来的净衣服，发现是一宽松的前线军便服，顿时愣住了。

    “宁宁……”

    我的咙很哑，还有一酸：“嗯。今天凌晨四，我送你走。”

    他有些震惊：“这么快？”

    我：“虽然自阻断剂好像是生效了，但是你还是需要到正规医院检查和治疗，以及后续的隔离观察……”

    “现在戒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