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后又气又急，“你怎么不拿自己的当回事！”

    路星赐瞥了气急败坏的南川一，勾了勾。转间，手上的力度又用了几分，“怀宁，记得、记得我在洗手间和你说过的话吗？”

    喻怀宁脸发，忙不迭地，“当然记得。”

    路星赐艰难呼了一气，语气虚弱又暗定，“那就我说的去，明白了吗？”

    “好。”喻怀宁反向拍了拍好友的手臂，示意他安心。

    早已经备好的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走了来，二话不说就履行职责将伤患抬了去。

    时铮和实施抓捕的警方负责人打了照面，沉声询问，“路乔音为幕后黑手，可以实施逮捕了吗？”

    “得先拿到这几人的供招录。”警方有自己的一程，他冲时铮颔首保证，“她那边我们派人盯着，逃不掉的。”

    喻怀宁见路星赐等人上了救护车，这才转促，“尽快，决不能放过她！”

    “证据面前，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人犯法的人。”

    ……

    一夜风波，天光乍破。

    路乔音整宿没有合，她满通红地盯着镜里的自己，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微弱的光在她的上方，照亮她披散发的狼狈模样，也照亮了她脸上密集且胀的红疙瘩。

    “不，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不是我的脸，不是我的！”

    路乔音重复低喃着这些话语，双臂牢牢抱住自己，泪在眶里打转却不敢落。

    她明明只是去了微调手术，可从昨天傍晚开始，脸上就到了密集的刺痛。不一小时，原本光的脸就成了这副丑陋模样。

    路乔音打电话给甄医生，但对方在视频里看见她的模样后，立刻吓得推脱了电话，然后手机再也打不通了。她想要找医院理论，可那时已经到了关门时间，去了也是白去。

    她用过消药膏，用过敷、冰敷，但况没有任何改变，红不堪的疙瘩遍布，而且越来越疼，越来越多！

    她不敢门，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是僵直地坐在地上，一直坐着。

    楼响起了一阵汽笛声，终于惊动了路乔音。她看着自己的脸，心里被恐惧和后悔织，最终忍无可忍地化为一失控的尖叫，“啊——！”

    杯被她失手砸向玻璃，又新添了满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