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再次醒来时，他的位置被移动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病房。所有的疼、疲乏全消失, 整个人呈现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位是舒博士，他……”护士刚准备喻怀宁介绍，就被白大褂给拦住了，“你先去吧，我单独跟他聊聊，我已经和上面打过招呼了，他们允许了这次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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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大褂坐在床侧，冷静对上喻怀宁的目光，自我介绍，“我姓舒，名醒，是‘永生’计划Z国地区的心负责人。”

    舒醒打开电屏幕，递给了喻怀宁查看，“一年前，你在郊区遭遇重大车祸，送到医院抢救回了一条命，但期昏迷不醒，也就是俗称的植人。后来，你就被带来了这儿。”

    护士信任，脆利索地走病房。

    捐赠，只不过是没细化到‘官’的捐赠。

    舒醒看他的神态，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梢，继而解释，“如果这个计划说得通俗易懂些，就是‘人类思维和意识的移植’项目，你是我们的搜集对象之一。”

    药效起得很快，喻怀宁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如果能换方式，让自己的孩（兄）继续活着，倒也未尝不可。植人痊愈苏醒的概率很低，喻家人经过一番艰难考虑后，就签订了保密计划。

“指挥中心，009号实验已经清醒了！”

    “Z国首都，你原来生活的地方, 就是你思维意识里的现实世界。”

    喻怀宁讨厌这被人支的觉，只是在这况，他实在力不从心——他的绵绵的，竟是一儿力气都没有。

    “你又是谁？”喻怀宁审视着来人。

    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来，手中还携带着一个电设备。他径直走到喻怀宁的跟前，打量着他周边监控的各项仪，“看样，你恢复得不错。”

    定时巡房的护士走了来，“你醒了？”

    这个称得上‘冒犯’的名号, 让喻怀宁蹙眉。他刚准备起动弹, 一堆穿制服、面带罩的医护人员就冲了来。

    “永生？”喻怀宁听见这个仅存在人类想象中的名词，眉心掠过一丝不屑。

    实验？

    只要实验宿主提需要，指挥中心都会尽可能满足他们在虚拟世界中的需求。这就是喻怀宁的系统，对他几乎百依百顺的原因。

    “这里是哪里？”喻怀宁问话，但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我们构建了无数虚拟世界，每个时间都植了特定的系统辅助。”

    喻怀宁眸一凝，忽地就明白了什么。

    还没等喻怀宁反应过来, 他就被人抬离了充满粘稠的医疗舱，又有人将一枚针的输送他的。

    “喻先生，是你自己签署的协议。”舒醒将电屏幕往后一划，现的页面是喻怀宁很早之前签署的‘死后官捐赠’协议。

    喻怀宁蹙眉，犀利丢疑问，“我家人呢？没经过他们的同意，你们凭什么转移我？”

    “我们给你的家人示过这份协议，并且委婉表示，有国家启动的秘密医疗计划。”

    “在确认了你还有自主脑波动后，就让你了特定搜集舱。你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对你来说，或许都是真的。但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你的思维意识的反应。”舒醒尽可能简短解释。

    “你所有的思维意识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