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他协会里的朋友到家里来客。我准备了一些酒菜，叫他来端。他听不见，我就大声喊了好几回。他当时就给我甩了脸。晚上他的朋友离开，他跟我大吵一架，意思是我当着他朋友的面对他大呼小叫，让他丢了面。”

    康玉叹了气，苦笑，“老罗上了年纪后，耳朵变得很背，我对他说什么，他总是听不到。我们在家里习惯大声说话，其实这样我……我也很累。”

    “不用张。”明恕语气略缓，“我只是在想，你提‘遇害’，那你心中应该有一个猜测。”

邺市，酒店监控、通监控都可作为证据。

    康玉面有难，最终，“嗯。”

    “我看着那些东西其实就原谅他了。”康玉越说越慢，“偶尔给他打个电话，准备回来后好好给他顿饭。没想到……他就这么去了。”

    明恕顺着问：“那为什么后来又去了？”

    这个解释显然说服不了明恕，他支住，“说说你最后一次见到罗祥甫时的况。”

    “我……”康玉在与明恕对视一秒之后别开视线，“我们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怎么会不？”

    半晌，康玉摇了摇，“老罗没有神上的疾病，不可能是自己走失，那么最坏的结果就是被人所害。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没有绪。”

    一段沉默后，明恕说：“你与罗祥甫的，似乎不算太。”

    康玉很轻地“啊”了一声，“我……”

    罗祥甫所住的小区背靠一个农贸市场，人量大，人员构成复杂，小区没有专业的，白天三个门都开着，仅有几位居委

    明恕认真看人的时候，神与表有难以说清的魅力，加上那一把刻意模仿萧遇安的声音，轻易就能让被他注视的人缴械。

    康玉先是怔愣，然后张地。

    “你报警的时候说，罗祥甫可能已经遇害。”明恕从报警当日的况手，“你认为他可能被谁所害？”

    康玉有完的不在场证明。

    明恕摇，“我这么问，不是因为我怀疑你。罗祥甫遇害，被抛尸，而你是他的至亲，我们要查案，就必须与你打，在你这里寻找线索。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说到这里，康玉中才真的有了泪光——也许是终于将绪酝酿来了，也许是当真心有怀，“我气不过，这些年我因为他耳背，没少受过气，他居然还这么说我。过了几天，我的朋友邀我去洛城旅游，我不想在家里日日对着老罗，便了团费。离开那天，老罗什么都没跟我说，却清早起来给我卤了一锅脚鸭掌，还好了凉面，留张字条，让我们带去火车上吃。”

    “这次旅行我本来不会去。”康玉拿起桌上的纸巾，在尾碰了碰，纸巾并没，随后被她攥手中。

    在六十岁左右的女中，康玉算保养得不错的，肤虽然有些松弛，但泽不错，说是不到五十岁也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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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你的反应中，我看不多少悲伤。”明恕语调几乎不变，平铺直叙得叫人心惊。

    “我现在打算去一趟你家。”明恕说，“路上我们详细聊一。”

    “你怀疑是我杀了我丈夫？这怎么可能？”康玉向前倾，眉心向上耸起，“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杀他？”

    康玉猛地抬起，中光斑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