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光彩夺目的女神，有面稳定的工作，有自己的房，而你只是个需要申请助学金的穷学生。”明恕语速渐快，神也变得锐利，“忽然你明白了，以你们的差距，你不可能拥有沙！可你又无法接受沙被别人拥有，你想到了一个办法——用死亡来彻底将沙占为己有！”

    “不！”令栩之大吼：“不是我！我没有杀害沙！你们诬陷好人！”

    明恕手指在平板上动，每一个画面里，都是沙。

    外勤在令栩之的宿舍床底找到一个盒，里面装的是洗印来的照片，主角全是沙，从角度来看，都是偷拍，而从街景来看，令栩之数次在沙上班的路上跟随。

    此外，在令栩之的画室里，也藏有多幅沙的素描。

    令栩之专业成绩优异，既写得一手好字，又画得一手好画，他提笔写的“沙”似有生命，像风旺盛生的。

    “你可以反驳我。”明恕摊开手，“再解释一，我第一次在‘蒹葭白’提到沙时，你为什么那么张？”

    “我只是跟踪过她！”令栩之颤声：“我过的最过分的事就是跟踪！我从来没有扰过她，没有让她知我喜她，我怎么会伤害她？”

    明恕摇，“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

    须臾，明恕问：“周六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学……”

    “你不在‘蒹葭白’，也不在术学院。”明恕打断，“这我已经实过，你别费心思撒谎。”

    令栩之将尚未的“校”字咽回去，半天才：“我在江南剧院附近。”

    “我知民乐团有演，但不对外售票。我想去看看沙。”令栩之说得吞吞吐吐，“但从民乐团抵达到离开，我都没有看到沙。”

    “然后呢？”明恕问。

    “我心不好，暂时没有回学校。”

    “你总有个去的地方。”

    “我随便散了会儿步……”

    明恕半拧着眉，“你还没有解释，我提到沙时，你为什么张。”

    “我以为沙知我跟踪她，报警让你们来调查！”令栩之赤红的忽然掉泪，“我后，后来才知，沙被人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