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就是脑，脑如果坏了，就什么都写不来了。膨化品影响脑，最好沾都别沾——这是巫叔的原话。”

    欧祥和被问到浪味仙时也很惊讶，“我们这里饭，如果谁想吃零，登个记就行了，不用他们自己钱。当然一定要自己去逛逛，买小零也行。巫震很少吃零，多吃儿生米，他这个年纪的人，怎么会吃膨化？”

    “查巫震果然没错！”明恕到无数线索在脑海中挣扎，迷雾中散的丝丝缕缕好像正缓慢地纠缠在一起，似要组成一个什么形。

    “巫震最后一次被目击，最后一次被监控拍，最后一次给故乡老友打电话，都是在6月21号。”周愿说：“6月22号，他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而6月22号，正好是周日。沙遇害也是周日。”

    明恕说：“假设巫震不是失踪，而是遇害，那么他遇害的日，就很可能与沙一样，都是周日。”

    周愿很定，“是！”

    邢牧突然打了个岔，“小周上次开会时，好像就倾向于巫震已经遇害。”

    “站在我的专业角度，一个人如果还存活在现代社会，他必然留生活的蛛丝迹。”周愿很认真地解释：“可我们找不到这些蛛丝迹。而且巫震的失踪有断崖，已知线索都指向6月21号。比起失踪，我个人更相信他在6月21号到22号这个时间段里，已经遇到不测。”

    “那他是知自己将遭遇不测？”明恕说：“用公共电话打给朋友，拜托对方关照自己的母亲；几乎不吃膨化品，认为膨化会伤害脑，却买了小时候最喜的浪味仙。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怎么看都像巫震在告别。这是一个人在自杀之前，最常见的举动。”

    “换个思路。”易飞说：“有没有可能是巫震知有人要杀自己？”

    明恕，“当然有，巫震的人际关系还得排查。”

    方远航说：“21号的那个监控，巫震看上去很镇定，不慌不忙的。小卖老板也说，巫震并不慌张。如果是他杀，巫震在明知自己要事的况，是不是过于淡定了？我还是觉得更像自杀。”

    “不是自杀还是他杀，就目前这些线索，巫震还活着的概率小于已经死亡的概率，这一没有异议吧？”明恕问。

    周愿第一个，“嗯！”

    “那两个案的联系就更大了。”明恕夹着一支从萧遇安顺来的钢笔，“沙是他杀，但迹象表明，沙可能自己策划了这场死亡。巫震失踪之前的行为，有自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