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震讨要的，只能是巫震主动拿给沙的。”

    “巫震为什么要这么？”萧遇安问。

    明恕拧眉，“这……”

    “说不定是作为纪念品送给沙。”萧遇安说：“我在痕检科略看过笔记本里的容，可以这么说，那里面记的是巫震作为一个编剧的灵魂和心血——每个剧本的人小传、主线、每个细节场景，还有他在写作前后的悟。毫无疑问，那笔记本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巫震知最后一本自己用不上了，所以送给沙？”明恕说：“那么在巫震心里，沙是个很重要的人？这和巫震‘对课程不满’明显相悖啊。而且沙接受了笔记本，一直放在家里，至少说明沙与巫震其实是有的。但巫震失踪之后，沙没有任何反应，就像失踪的只是一个陌生人。我看过派所去‘蒹葭白’调查的笔录，沙完全是一问三不知。”

    “她故意向警方隐瞒实，就像罗修一样。”萧遇安说：“沙甚至有可能知，巫震失踪的真相。”

    明恕一拳捶在桌沿上，“可惜已经死无对证。”

    DNA比对结果先于解剖报告炉，男尸确系两个月前失踪的巫震。

    稍晚时候，邢牧将明恕叫到法医鉴定中心，“被害人死于氰化钠中毒。”

    第53章 无休（13）

    氰化钠，化学原料，与砒霜一样常见的致命剧毒，被大量应用于化学工业，健康人摄微小剂量，就可在短时间丧命。

    “见效快”这一特，令它时常现在自杀或他杀中。

    “我早前更相信巫震是自杀，他21号那一系列作完全就是一个即将自杀的人。”方远航说，“但哪个自杀的人会把自己浇泥里？这他妈也太凶残了，令人发指啊！至少他有帮手，这个帮手也涉嫌谋杀。”

    由于尸腐败严重，一些表伤已经难以辨别，而尸被封泥中，死亡时间也无法推算，这给侦查带来了不小的难度。

    周愿持认为，巫震就是死于6月21号到6月22号这个时间段里，而职校并非无人区，为了避人耳目，命案应发生在夜晚，大概率是夜人静的22号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