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星却很认真地说：“我没有。你别把我和那帮蠢材混为一谈。”

    明恕假装听不懂，“是为什么？”

    易飞：“……你师傅知你叫他小明吗？而且我没说你师傅是奇葩，你自己说的。”

    “行吧，但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有一张嘴，没有证据，你们信不信，不信就去找证据来给我判刑，找不到就说明你们无能。”屈星语气极为轻松，像是在开玩笑，“冬邺市这么大，沙偏要死在演艺集团，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这人，有儿相信命中注定。”屈星说：“我觉得沙死在演艺集团，就有死在演艺集团的理。你说她会不会想报复民乐的一帮蠢材？也许她想吓一吓他们也说不定，毕竟他们以前那么欺负她。我和她好歹同事一场，说实话，她虽然蠢，但她的勤奋我还佩服。我也是个勤奋的人，你信……”

    明恕笑：“哦？”

    在隔盯着监控的方远航抓狂，“你们这是在说相声吗！”

    屈星哼了声，“那我就让你好了。”

    方远航说：“我录来了，你说小明是个奇葩。”

    明恕说：“你有没想过，你这么闹一次，将来就没办法再在演艺集团待去了？”

    “我是打击过沙，但我的发不坏。她的才华不足以支撑她的理想，可怜的。她这先天条件，就该将古筝当兴趣来喜。但她非要迫自己在这一行有所建树，比如达到我的成就，这现实吗，嗯？”屈星接着说：“我让她放弃，话虽然难听，但理不糙，这和冉合那帮人的冷嘲讽有本质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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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恕说：“那不如给这位有趣的警察谈谈你的心路历程？”

    “我不稀罕。”屈星随意地捋着发，“我上次就告诉过你，你如果认为我是凶手，你大可以给我把我送去检察院，你们公检法一，最后给我判个刑，让我去坐牢，我可能还得谢你。灵来自生活，各各样的生活我都验过了，唯独牢还没有坐过。你让我去坐回牢，说不定我还能创作于以往的作品。”

    明恕右边眉梢挑，片刻后，“继续说。”

    屈星摇，“你想我的话——”

    屈星问：“你真不知？”

    明恕轻轻拍了拍桌，“你站着不累吗？坐说。”

    屈星眨了眨，忽然大笑起来，笑完：“你这人，比我见过的所有警察都有趣。”

话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证据，和我自己的判断。”

    “我问心无愧。”屈星耸了耸肩，“你可以将我装鬼吓人的举动当我的‘一时兴起’。啧啧，上次我一时兴起是将沙叫到我家里来开小灶，这次呢，是帮沙小小报个仇。那帮人过够了嘴瘾，沙活着时治不了他们，死了总能吓一吓他们吧。”

    “这这这！”方远航说：“这人到底是幼稚还是脑有病啊？”

    明恕淡定地笑了笑。

    房间里安静了几分钟，

    “等等。”明恕打断，语气有一丝嘲讽，“你就这么把你自己摘去了？你不也是民乐的人？你不也奚落过沙？”

    易飞短时间接了两个神世界异于常人的人，一个是觉得尸臭亲切的许，一个是“渴望”坐牢的屈星，无奈地摇了摇，“我太普通了，我理解不了。也许你师傅小明能理解。”

    明恕说：“我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