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跟我说这个？”

    许扬着的角压了去，神渐渐变得森，“我见过鬼，但她已经死了。”

    面前的小孩不是普通小孩，明恕琢磨着许简短的话语，鬼是假，但死不一定是假。许对尸臭极为，既然找得到巫震的尸，那说不定以前也曾在找尸的游戏中有所发现。

    “TA是谁？”明恕问。

    “一个。”许将自己两个羊角辫扯开，重新绑成单尾，“她的发型是这样，有天夜里站在我家的窗外面看我，我也看着她。”

    许家的窗外面……

    明恕脑中有了画面。

    医路街全是老房，老得可以当这个城市的历史名片。路是狭窄不平的青石板，楼梯和走廊是吱呀作响的旧木板，各家各的窗都是破的，本关不上，夜里街巷尾灯光惨淡，一些角落甚至没有光线。

    此时，一个扎着尾的女悄无声息地站在一扇老旧窗外，黏稠的目光扫过屋里的一切，最终与许四目相对。

    也亏得许不怕鬼，否则单是这样一个画面，就很有可能被吓。

    明恕说：“她为什么会站在你家窗外面？你认识她吗？”

    许摇，“不认识，但我知，她是来‘置换’我。”

    “置换？”

    “就是让我变成她。”

    明恕再度审视许。这小姑娘不像是在撒谎，但说的话却太不寻常，即便是他，也难以理解。

    忽然，许又咧嘴笑了，“但她已经死了，她无法‘置换’我了。”

    这也许是一件命案，明恕顺着许的话问：“你说她是鬼，可鬼怎么会死？”

    “鬼就不能死吗？”许一丝困惑的表，旋即又笑，“反正我知，她死了。”

    “你确定？”明恕说：“那你是在哪里看到她已经死了？”

    许的活动范围就在医路街及医路街附近，若是她真的发现了巫震之外的尸，那应当不会超过这个范围。

    “在医四巷里。”许说：“我看到了，她的肚被破开，血了好多，但都没有死呢！”

    一会儿死了，一会儿没死，女孩的话语颠三倒四。

    明恕清楚医路街的况——

    医路街虽老，但这老里也分新旧，许住的那一片是医二巷，住不少，白天相当闹。而医四巷是医路街几十年前的中心，房都是最破旧的，已经成了危房，早前住在那里的居民被迁走，起码在五年前，医四巷就成了空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