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达不准确，抱歉。”闻鹤解释：“骆医生建议我在工作之余培养一项好，比如说音乐、术、打球，说是能够帮助治疗。”

    明恕说：“所以你选择了古筝？”

    不同的是冉合这些年全靠妻与岳父，而闻鹤是实打实凭自己，一步一步往上走，终于在国企里从基层员工冲到了中层理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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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之后，闻鹤成了孤家寡人。

    闻鹤说：“对的。我虽然对音乐没什么兴趣，但平时在电视上听到民乐，也觉得听着舒服。想着也许就是个机缘吧，去‘蒹葭白’看过之后，觉得一切还不错，就报了名。”

    都是因为能力不足。

    闻鹤将婚姻当工作来经营，知妻对自己有诸多不满，在妻决意离婚之前，仍在计划一笔家投资，带自己和妻的父母来个家旅行。

    看得闻鹤是真心为沙到惋惜，“每次上课我们都会聊天，我给她讲我的经历，她也讲她的经历。骆医生说我应该适应与人倾述，和沙说话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比较放松。”

    前后矛盾了，明恕心中计较着，又问：“可你刚才确实是说，你去‘蒹葭白’学古筝是骆医生的意思。”

    婚姻的失败对闻鹤来说，和工作上的失败没有太大区别。

    前妻的家况说不上好，父母是城市双职工，有瞧不起闻鹤的，婚后夫妻俩小不断，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闻鹤让着前妻。

    “就……这么。”闻鹤比了个度，“七八岁吧，看着反正不会超过十岁。”

    “多小的小孩？”

    去年，前妻以在婚姻中受不到激为由提离婚，前妻的父母烈要求带走刚满3岁的小孩。

    “善良”不是重，“善解人意”却是。

    其实闻鹤的家与冉合有些许相似之，都有几位，都家境贫寒。

    明恕想，又一个于孝诚？

    闻鹤在念书时没有任何恋经历，一心向学，前妻是工作稳定后相亲认识的，说不上有多，只是互相都有结婚需求，所以在五年前走到了一起。

医生没关系。”

    “其实也不是我主动选择的。”闻鹤说：“我从小就没什么好，只知学习、考试。以前念书时，男同学都喜踢足球、打篮球，女同学喜听歌，我一儿没兴趣，觉得那都是浪费时间。”

    “我刚去久林的时候，骆医生就提醒过我，适当放松工作的节奏，培养业余好，那时我听不去。后来吃了很多药，没那么消沉了，骆医生又建议了几回，我才开始考虑培养个什么好。”闻鹤说：“6月底的时候吧，有次我刚从久林来，就遇到发宣传单的小孩。”

    “还好我去看了医生。”闻鹤说：“我现在的状态比去年好多了。学古筝和差可能都对我有帮助，只是没想到沙会事，她很善良，又善解人意，真的可惜了。”

    明恕说：“因为你们是类似的人？”

    明恕问：“‘蒹葭白’的宣传单？”

    明恕问：“你说的‘善解人意’是指？”

    “嗯，小孩。”闻鹤过去从未与刑警打过，不明白明恕的问题为什么总是这么奇怪。

    明恕沉默一会儿，将话题引向闻鹤的家。

    明恕问：“给你发宣传单的是小孩？”

    闻鹤生在农村，考考到了冬邺市，从此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