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但还不成形。”明恕抱着手臂，来回走动，“我现在想的是在于孝诚不是凶手这个前提——沙说找到了帮助自己‘自杀’的人，要求于孝诚将自己的手埋在九中，于孝诚在沙死亡当晚在江南剧院和沙别，第二天，在自家门收到了沙的双手。”

    “假设这一切都是事实，凶手必然非常了解发生在沙与于孝诚之间的事。TA甚至清楚于孝诚的格，知一旦沙要求于孝诚理那双手，于孝诚为了不浪费学习的时间，就算再为难，也会答应。”明恕语速不快，不时有停顿，因为此时说的话并不是已经顺好的，而是一边思考一边说，“TA不是沙的目标，应当算个局外人，可TA为什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TA横这一脚的意图是什么？”

    “意图可以暂时不，凶手的想法有时匪夷所思，你我侦查过再多案，也不一定能和凶手想到一块儿去。”萧遇安语气一转，“不过从‘谁有能力窥探沙与于孝诚的’手，倒是可以划一个范围。”

    明恕说：“‘蒹葭白’的其他老师和工作人员。”

    “从于孝诚的证词，以及沙死亡前一段时间面对的窘迫来看，沙已经在一很着急的状态。”萧遇安说：“巫震的死，她参与了，不氰化钠是巫震自己服去，还是沙帮忙服，用泥藏住巫震尸的只能是沙。对一名普通女而言，这绝对是一段恐怖记忆。再者，民乐对沙的孤立越发明显，已经甩到了台面上。沙完全沉了绝望的谷底，她迫切想要死去。”

    “但于孝诚让她失望了……”明恕走到窗边，“她只能寻找一张‘多米诺骨牌’。”

    萧遇安说：“可短时间，她并没有找到。那个在暗推动这一切的人，也没有找到。”

    明恕在窗边转过，“哥，如果是你，你会怎么？”

    “很简单，一个人在几乎承受不住时，多半会降低标准。”萧遇安说：“或者直接选择自杀。”

    “沙没有自杀。”明恕缓慢地气，“她的死亡还是和巫震一样，有欺骗。她要么真的找到了一张‘多米诺骨牌’，要么找到了一张假的‘多米诺骨牌’。”

    “于孝诚拒绝沙时是8月初，沙8月24号凌晨死亡。”萧遇安说：“她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新的‘继承者’？而且我们前段时间已经讨论过，这个人有嫁祸的举动，TA的目的不可能单纯。”

    “令栩之，那个书法教师。”明恕说：“他对沙有狂的，跟踪过沙，看过多场沙的演。他有可能偷听到沙与于孝诚的！”

    “如果这是个病态的人……”萧遇安说：“当他得知沙的想法，‘帮助’沙完成心愿也不是不可能，嫁祸给于孝诚可以看报复，死亡能够让他永远拥有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