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说不去了。

    方远航问：“你想说什么？”

    刘颤声：“我请求你们将楚灿绳之以法，你们能到吗？”

    这一声里好似有无尽的悲苦与绝望。

    到了如今这般地步，充斥在刘脑中的仍是无望的猜想——楚家能够用钱与权摆平一切，楚灿逍遥法外，而她被当替罪羊，她的家人被楚灿折磨，最恶的恶人走在日光，帮凶背负一切被投地狱。

    方远航站起来，气势凛凛，“你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警察。在你里，只要有钱就能够在社会上横行无阻。”

    刘怔怔抬起，“难不是吗？”

    方远航厉喝：“当然不是！”

    刘静默片刻，忽然疯狂地笑起来，那笑声怪异至极，又痛苦至极，“如果我一早就报警，是不是就不会落得如此场？”

    审讯视频直接传到萧遇安的办公室，刘是演戏还是吐真言，尚有待调查，萧遇安拖动度条，停留在其中一段上，轻声自语：“骆医生？骆亦？”

    东城区，购中心。

    网红茶店“容”开业，赶来打卡的年轻人在门外排着蛇形队，几名“容”女郎端着托盘，请顾客们喝店里的招牌饮品。

    女郎大多小，灵活地在队伍里穿梭，伍彤却比同伴一个，还踩着跟鞋，笑容虽然甜，步却比别人慢了一拍。

    忽然，人群里传来一声惊叫，竟是伍彤打翻了托盘，盘上最后一个小纸杯掉落，里面的茶溅到了客人的鞋上。

    污迹其实不算明显，客人穿的是鞋，用纸巾就好。可这是开业现场，笨手笨脚的女郎实在是在品牌脸上抹了黑。

    现这样的事，伍彤多半得走人了，其他几位女郎凑在一起看了伍彤一，有人同，有人幸灾乐祸。

    被脏鞋的客人是位二十多岁的女士，见伍彤都快哭了，连忙说“没事没事”。伍彤想蹲为她净鞋，她赶接过纸，蹲自己拭。

    店闻声赶来，忙不迭跟客人歉，伍彤站在一旁，可怜地抹泪。

    店瞪了伍彤一，让伍彤上回店里去，到吧台后帮忙准备茶饮。

    伍彤向客人鞠了一躬，一路小跑，背影看着天真无害。

    “不开除吗？”一位女郎说：“伍彤笨手笨脚也不是一天了，今天把客人鞋都脏了，还不开除？王哥怎么想的？”

    “你还不懂啊？王哥惜香怜玉呗，还不是看伍彤是个漂亮的傻白甜。”另一位女郎说：“伍彤这相和格就是容易让人心，傻不溜秋的，一双大睛看着你，还别说，我都不忍对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