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这一举动给了肖纯莫大的快。

    她想，杀死伍彤就该是这样！

    “对了，我还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末了，肖纯说：“沙没有杀死巫震，巫震是自杀的。”

    明恕问：“是沙告诉你的？”

    肖纯，“我相信了，你们信不信吧。反正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

    整个审讯过程中，肖纯没有展现一丝一毫的愧疚。

    她说：“我一共杀了三个人，伍守廉和王霞难不该死吗？还有那个算命先生，他也该死，可惜我已经找不到他了。”

    “至于沙……”肖纯静默片刻，“我承认我杀死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残杀，可我难不是间接地帮了她吗？如果没有我，她要怎么办呢？她活得那么苦，已经失去继续活着的希望，于孝诚那个懦夫又不肯帮助她。我虽然杀了她，可我也是救了她啊。”

    明恕站起来，“诡辩。”

    肖纯怔了，问：“明先生，你会帮我找到我的亲生父母吧？你答应过我。”

    嫌疑终于被洗清，于孝诚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周愿了一杯上次明恕给的草莓桃桃，放在于孝诚面前。

    于孝诚满脸是泪，困惑地看着他。

    “我叫周愿，是重案组的一名技侦员。”周愿不太擅与人，却迫自己以过来人的份面对于孝诚，“念书时，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个非常勤奋，却没有多少天赋的人。考同样的分数，别人只需要上课好好听讲就行，课后可以打篮球踢足球，任何想的事，我却要将所有时间用在学习上。”

    于孝诚哑然地张了张嘴。

    “第一年考，我落榜了。我很迷茫，觉得自己一无是，再怎么努力，也不及那些轻松考上名校的同学分毫。我想，那我再复读一年有什么用呢？可是如果不复读，我连大学都没得念。”周愿声音很轻地颤抖，带着极的个人绪，好像回到了那些不断挣扎、怀疑自我的日，“我还是想念大学，所以我选择了复读。复读那年遇到的班主任是位数学老师，她改变了我。”

    于孝诚轻微前倾，这是个想要听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