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之前，有没有一奇怪的觉？”

    汪颖没听懂，“什么奇怪的觉？”

    “比如偶尔觉得有人在观察你、跟踪你。”易飞说：“毕竟你们女生有时比较，观察力也。”

    “你这么说……”汪颖想了会儿，“今年上半年，我确实觉得有人在观察我，但我不知是谁，可能是错觉。”

    “是在校园里吗？”

    “嗯。”

    离开冬邺医科大学后，易飞直奔“光”，将宣传单展示给巫震的上司，编剧主任欧祥和看。

    “我们从来没有过这宣传单。”欧祥和似乎并不意外，“这单我以前就注意到了，是巫震自己印的。”

    易飞问：“你确定？”

    欧祥和愣了，反问：“不是他印的还会是谁印的？巫震去年不是开始转型了吗，政府、学校、公司的短视频其实不怎么看质量，最重要的是宣传。他想赚快钱，去学校贴这宣传单很正常啊。”

    正常不正常，不能一概而论，这事放在“光”的其他编剧上也许正常，但放在巫震上，就错得离谱了。

    巫震当时正致力于唆使沙成为自己的“继承人”，又怎么会为了赚快钱而去校贴宣传单？

    宣传单只能是由那个幕后黑手张贴，而之所以张贴，是因为他发现了汪颖这颗“”。

    捋清楚线索，易飞立即给明恕打电话。

    明恕正站在东城区一栋半新不旧的居民楼，抬看着一个制劣造的招牌——李。

    不时有年轻人走居民楼，聊着这回买一斤还是半斤，也不断有人从楼里来，手里拎着塑料袋。

    塑料袋上也写着“李”三个字。

    所有的里，明恕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拧了眉，抬步向楼上走去。

    二楼，开业不到两个月的“李”生意不错，不仅在附近打了名声，甚至有其他区的吃货开着车赶来买。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男孩一边确定客人的订单，一边收钱。

    明恕看着男人，从对方的装扮与气场上看，已经看不优秀业务员的样。

    但勤奋还是一分不少。

    男人正是罗敢锋。

    罗敢锋上半年失踪，经查，却并没有离开冬邺市，而是租了老房，以卖、卤菜外卖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