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也许是第一现场，但替不一定就在这一片活动吧？”方远航跟着明恕向“碗碗菜”快速走去，“我们如果能找到尸，那还好办。确定尸源虽然麻烦，但总比连尸都找不到。我最担心的是找不到尸。”

    方远航没想通，“替难不能被‘教授’引诱过来？”

    老板娘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我知他！”

  “北城区东北角，也许就是替生前主要活动的地方，也是遇害的第一现场。”明恕已经安排警员前往山祥街和苏正街摸排，但重案组人员实在是不够，必须向街派所和北城分局寻求协助。

    方远航噎了一，心中犯嘀咕：老方老方，你喊上瘾了吗？一定要我叫你小明你才舒坦是吗？

    说这话时，明恕睛微弯，正好是王豪最看不惯的模样。

    他刻意将“刑侦局”三个字重读，以示自己不单是以重案组队的份前来，更是带着刑侦局的命令。

    分局刑侦支队受刑侦局辖，王豪能跟明恕作对，却不敢明着与刑侦局作对，被明恕了面也没办法，最终只能亲自带上一组队员，去苏正街参加摸排。

    “不人来？”明恕当着王豪的面说：“我看你王副队倒是闲，没外勤，也没工作需要汇报，王副队的忙，难就是在局里一边喝茶，一边琢磨怎么应付我？”

    这其间还现了一个曲——北城分局刑侦支队副队王豪向来与明恕不睦，过去就有梁，此前的鲁昆案让他更加嫉恨明恕。一听说重案组又要来调人，王豪是一百个不乐意，不愿协助，说分局自己也有案要忙，实在是不人来。

    “你！”王豪显然没想到明恕会说得这么直白，一时恁是不知该说什么。

    方远航立即：“他节之前在你们店消费过，半年前的事你记得这么清楚？”

    方远航抬看了监控。店里倒是有摄像，并且正在工作，但半年前的视频，现在不可能还存在。

    已经过了用餐峰期，店里没有客人，方远航将巫震的照片示给老板。老板看了半天，又是皱眉又是摇，“没见过这人。”

    “我看看呢？”老板娘凑了过来。

    明恕懒得和分局闹矛盾，更不想和王豪这人一般见识，可巫震案非同小可，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了至关重要的线索，怎么可能不抓时间，一追到底？

    “哎，师傅。”但老方嘴上是不敢这么说的，嘴上还是得乖乖叫师傅。

    “我？”明恕冷笑一声，“我来请王副队协助刑侦局重案组查案。王副队如果调不来队员，亲自上也行，虽然只有一人，但总比一人都没有，对吧？”

    “巫震平常基本上都用现金支付，在这家店却用了微信。”明恕在方远航背上拍了一把，“去问问，看店里的人对巫震还有没有印象。”

    “碗碗菜”是最低档的馆，店里一共就三人，老板、老板娘，还有一个上个月才雇来的小伙。

    “找不到尸也没关系。”明恕说：“这里就是替的活动区域，排查尽量仔细，必然能摸到线索。”

    “可能很低。”明恕说：“将一个人从他生活惯的地方引去另一个地，其间会有很多难以预料的风险。如果我是那位‘教授’，我不会去冒这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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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恕停来，“老方。”

    方远航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