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是你师傅，你是我仔叻！

    摸排还在行。王豪得知向韬成了明恕的“前卒”，立即火冒三丈，但向韬浑不在意，继续打听黄孟全的消息。

    “这人不叫‘黄孟全’，是这三个字。”民警调一份资料，“他叫‘黄牟泉’，住在山祥街坎九巷。”

    山祥街一共就九条背街小巷，数字越大，位置越偏僻，房也越老旧。“碗碗香”在山祥街的正街上，是附近生意最好的地方，坎一巷挨着正街，里面也有很多小餐馆，再往里，就只有动小摊了。

    据派所提供的信息，黄牟泉是冬邺市辖胡吕镇人，今年53岁，前些年来到了冬邺市，一直独居在坎九巷4号楼4-1。

    而这房是他早已亡故的女儿从一个老人手中买。

    “没有家人，独自生活，53岁，时间不在过去摆摊的地方现，却无人觉得奇怪，这完全符合我们拟的替条件啊。”赶往黄牟泉家的路上，方远航说：“还有一，他是个小贩，抛面，不是更容易被凶手注意到？”

    明恕尚不敢轻易断言，但就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黄牟泉就是替的可能已经非常大。

    坎九巷很多房都空着，见有人来，几条浪狗夹着尾，警惕地贴着墙走。

    痕检员们已经赶到，明恕在等肖满屋采集痕迹时，敲响了同一层4-5住的门。

    这栋房一层有六，其中四的门积灰严重，只有4-5和4-6的门锁相对净，应该还住着人。

    4-5房门打开，一条安全链横在中间。

    明恕一就注意到，与老旧的门相比，那条安全链新得十分突兀。

    门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正睁着一双浑浊的往外看。

    方远航也赶了过来，一看4-5住着的是老太太，赶将证件放在门间，“您好，我们是警察。”

    老妇咙中发一阵糊的声音，脸上的皱纹堆积颤抖，而后一言不发，将门“嘭”一声合上。

    “这……”方远航到莫名其妙，“怎么就关上了？我们看上去像坏人吗？我这证件像假证吗？”

    “没事。老人家防范意识是好事。”明恕转向4-6，敲了会儿门，里面没有动静，看来是无人在家。

    不久，肖满在4-1里喊：“明队，可以来了。”

    4-1室面积不过20平，家很旧，窗闭，桌上、地板上都是厚厚一层灰。

    明恕一边鞋手一边问：“发现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