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

    这本来是一副难得的景，但久林心理诊疗所的气氛却相当张。

    保安休息间，两位穿着保安服的大叔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郝，郝路家里了事，早，早就请假回去了，我是被安排来给他班的。”

    易飞立即问：“郝路住在哪里？”

    “就在这，这附近……”

    郝路租住在医科大旁边的小区里，一室一厅的房被打扫得异常净，像没有住过人一般。

    明恕蹲在墙角，推开柜门，在里面捡起了一块麻将。

    “七筒？”易飞说：“郝路有打麻将的好？”

    明恕说：“麻将摆在一起，然后推倒，是什么？”

    “那不就是简易的多米诺骨牌吗？”易飞咬牙，“郝路这是畏罪潜逃了？”

    久林的后勤负责人翻着工作日志说：“医科大一开学郝路就请假了，你们看，9月3号。”

    明恕接过工作日志，眉间拧。

    沙是8月24号凌晨遇害，警方开始侦查此案是三天之后，而郝路在9月初就悄然离开，如今去向不明。

    徐椿已经确定，郝路没有结过婚，父母已亡，在胡吕镇没有亲人。

    郝路为什么突然离开？是因为知“多米诺骨牌”的游戏已经失败？还是知警方总有一天会查到自己上来，于是早早跑路？

    丝剥茧终于锁定嫌疑人，嫌疑人却早就离开，这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

    方远航连着骂了好几声“我”，明恕瞪他一，“已经找到突破了，你还丧什么气？”

    “还是晚到一步。”方远航摇，“我们速度再快一些，现在就能直接将他抓起来审问了。”

    “我们不是晚到一步，是晚到了很多步。”明恕竟是笑了声，“他9月3号就逃了，那时候我们才查到哪儿？再快也没办法阻止他。”

    “但……”

    “但什么但？是从沙案里挖‘教授’困难，还是找到一个失踪的保安困难？”

    方远航说：“那当然是挖‘教授’困难，啧，他藏得太了！”

    “知就好。”明恕在徒弟肩上拍了，“郝路9月3号离开久林，现在难说还在不在冬邺市。你去协助技侦查郝路3号之后的行踪，当时他还没有暴，他自己也知这一，所以对监控不会那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