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留，如果真的留来了，那也太大意了。”

    “你听我最后那句分析——凶手似乎只想用她们的摆那个姿势。”萧遇安说：“如果是一个因为男功能问题而期心理压抑的人，他在行凶前后会有什么举动？”

    明恕双手抄在西装袋里，想了半分钟，“他会利用被害人的他平时没有办法的事，比如用工暴被害人，也可能在将被害人摆成那姿势后，一边观看，一边……最有可能的是，他会将自己的留在被害人上。”

    “对，这么才符合一个期压抑的凶手的行事逻辑。不是在国还是国外，这案的侦破都在于凶手的‘不自禁’。他犯案的目的是什么？当然是满足他扭曲的望。被害人的是他发的重要渠，他把人杀了，却什么都没有，那他杀人的意义是什么？”萧遇安说：“这是第一。还有一就是我们刚才讨论过的问题，这案像连环凶杀案中的一起，并不是第一起，但往前却找不到可以并案侦查的案件。”

    明恕闭沉默了一会儿。这确实是个很矛盾的问题。

    凶手展现的是极端的冷静，而无数起因压抑而残杀女的案里，凶手或多或少都会因为自己的失控而在现场留痕迹，最多的就是。

    如果凶手并非一个压抑杀人狂，那是个什么人？

    针对吕晨和赵思雁的人际关系排查已经行了一大半，备明确作案动机的暂时只有何逸一人。

    但在吕晨和赵思雁的同学中，同寝的詹黎值得注意。

    詹黎是本校保研生，本科阶段成绩一直居于，但从研一到研二，综合成绩始终远远落后于吕晨这个从外校考来冬邺大学的学生，就连参与的项目，也老是被吕晨压一。偏偏吕晨还是个不怎么用功的人，用于学习的时间不多，时常兼职不说，还参加了几乎所有集活动，是学院里响当当的人。

    就连家况，吕晨也比詹黎好太多。

    吕晨本不用为经济发愁，却耗费大量时间去打工，赚来的钱不是买各“没用”的玩意儿，就是请客吃饭。

    詹黎家贫，本来更应该打工，但一旦打工，成绩更会一落千丈。

    这成了一个死循环。

    明恕不由得想到上个案里那些天赋不足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