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这思路本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每当发现一个嫌疑人，一个问题就会冒来。”萧遇安说：“那就是这个嫌疑人好像没有能力犯这样一桩案。再加上我们刚才讨论过的矛盾，明队，你有没想过这是为什么？”

    明恕闭上，沉默了好一阵，缓缓开，“我们顺着现场的况，以常规思路给凶手侧写，却发现在逻辑上和类似的案有……凶手其实是在误导我们？”

    萧遇安：“对，凶手故意将尸摆那姿势，备明显的仪式、表达。任何一支警队着手侦查，都必然分析凶手的心理，得我们之前的结论。但这只是凶手的障法，他希望警察误以为他是个压抑的心理畸变者，事实上，他在上并没有任何缺陷，他也不需要对着两名女的尸压抑心理畸变者惯常的举动。”

    明恕说：“那他作案的原因是什么？这样一来，动机就被完全模糊掉了。”

    萧遇安说：“刚才我已经说过，我只是给你提个醒，避免你一扎死胡同。这案还是需要常规逻辑去侦办，毕竟还存在一些盲。但如果在常规逻辑，所有可能都被排除，你就必须立即‘刹车’，走到我这条非常规的思路上来。”

    明恕捂了会儿额，朗声：“多谢萧局指导，我明白了。”

    祈月山，海镜寺。

    站在个人角度，方远航其实并不愿意怀疑海镜寺里的僧人。他的祖父祖母就信佛，家里供着佛龛。小时候，祖父祖母带他去过不少寺庙。他在寺庙里和小和尚一同睡过凉席，吃过斋饭，甚至幻象过有朝一日自己也把发剃了，不念书不考试，去少林寺当个武僧，练成之后山惩除恶，维护一方。

    当武僧的愿望虽然落空了，但成为警察，成为刑侦局重案组的一员，也算是实现了小时候惩除恶，维护一方这个远大的梦想。

    总而言之，对家人，方远航一直抱有一份尊敬，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正气，都是小时候与僧人们同吃同住，潜移默化间生来的。

    但作为刑警，他不得不将每一份疑放在脑里反复琢磨。

    “上次我已经待完了啊。”又一次见到方远航，悟憎脸很不好看，“我告诉她们山上危险，但她们一定要上去，我一个家人，又不是这座山的理员，总不能把她们拦来吧？”

    方远航问：“你们这里的作息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悟憎愣了会儿，“我喜看书，睡得晚，但师兄们和师傅很早就睡了。”

    “很早是多早？”

    “八九的样，我们这里没有电视，手机信号也不好，2G信号都得找，4G就别提了。”

    方远航问：“介意告诉我你的世俗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