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抛过去，“邢哥，休息一。”

    楚琳琳忽然伸手抓住秦绪，“你别想走，就在这儿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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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案组2号会议室。

    楚琳琳不再搭理他，酒似乎醒了许多，将手机贴在耳畔。

    楚琳琳费了一番功夫，才看屏幕里的是一个血人。

    “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秦绪说：“我秦可，就是那个和你抢于小海的蠢女人，已经死了。”

    “怎么样？”秦绪将相机拿了回来，镜正对楚琳琳。

    徐椿找到秦绪时，秦绪正得意至极地大笑，嘴中喋喋不休，“拍到了，我拍到了！完！”

    “是你！”

    楚琳琳跌跌撞撞走向一辆卡宴，有人为她拉开了车门。

    秦绪忽然喊：“喂！”

    邢牧带着尸检报告跑来，额上挂着些许汗，整个人显得既亢奋又疲惫。

    “开心吗？”秦绪说：“你的敌终于死了，再也无法和你抢男人。”

男人真名不知，在“重山”里叫小烨，气质相都和于小海差不离，擅以卖萌逗女人，化妆化得比女人还好。

    秦绪笑：“是我。”

    楚琳琳撑着车门，僵了半天，“你说什么？”

    “你想给秦可打电话？”秦绪摸了摸胀的脸，大笑：“没用的，你打不通，一个死人怎么接电话？”

    秦绪将相机一转，“喏，你看看你的于小海，他变成这个样了，你还想和秦可抢他吗？”

    楚琳琳单手捂着嘴，神惊恐到了极，连退好几步，最后一摔倒在地。

    这些男人跟狗没分别，秦可那脑被虫蛀空了的蠢货却当宝贝给供着。

    他今儿白天就来“重山”附近守着，就是想拍楚琳琳伤心大哭的丑状——他很想知，当楚琳琳得知她心的于小海已经“挂了”时，自己是不是能拍到最满意的照片。

    楚琳琳没反应过来，“谁死了？”

    “！”楚琳琳尖叫：“开！我不想见到你们秦家的人！”

    “还没有拍到你得知于小海已经死亡的照片，我怎么会走呢？”秦绪一边说一边翻相册，“来，给你看……”

    楚琳琳走到秦绪跟前，甩手就是一掌，“疯！你怎么能这么说你！”

    “嘁——”秦绪不屑地哼了声，放相机，向楚琳琳走去。

    “怎么？你想报警？”秦绪摆手，“我可不是凶手哦。”

    秦绪说：“我本想在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之前，先让你开心一。人从天堂掉落地狱的瞬间，表不是最彩的吗？可惜……秦可的死好像没让你开心起来。”

    四名被害人的死因、死亡时间已经全确定——1号被害人黄汇，被锐戳刺二十余，主动脉

    楚琳琳怔忪地转，看到秦绪时，神先是困惑，而后转为怨恨。

    楚琳琳发着抖，从手提包里拿手机。

    电话打不通，楚琳琳骂：“你闭嘴！”

    邢牧喝喝得太急，呛得接连咳嗽，喝完了说：“没事没事，抱歉迟到了，现在就开始吧，我不需要休息。”

    “你不开心吗？”秦绪困惑：“我以为你会很开心。”

    一想到这，秦绪就亢奋得发抖。

    和秦绪相比，与秦可有仇的楚琳琳，反应倒是更像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