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那儿住，新房一给秦可，另一名义上给我，但他们说我没满18岁，非要让我和他们一起住老房。昨晚我妈叫我回去，说秦可也回去了，有事要商量。我没去，回凉泉住去了。”

    凉泉是南城区的一个新楼盘，外勤早前已经去调查过，小区外的监控均未拍到秦绪，也没有人能够证明，秦绪在案发时确实待在凉泉。

    “有事要商量？”明恕说：“黄汇没有说是什么事？”

    秦绪说：“没说，我也没问。”

    “你昨天上午是从凉泉回到你家的老房？”

    “对啊，午要教上周的作业，我想起我的卷放在家里了。”

    方远航：“撒谎！如果你真是因为午要作业而回家，那为什么昨天全天都没有到学校？”

    “这有什么好奇怪？”秦绪说：“在看到家里的况前，我当然是想去学校作业。但我已经拍到了这么有趣的照片，为什么还要去上学？当然是去找楚琳琳啊！”

    楚琳琳、秦可、于小海的关系，徐椿已经从楚琳琳询问清楚，并在耳机中告知明恕。

    早在念中时，秦可就拿着家里的钱“重山”等夜场，往过的男朋友不十人，并且全是于小海这样的“郎”。

    “我和秦可就是在‘重山’认识的，她是个彻彻尾的渣女！”楚琳琳说：“我看上的人，每一个她都要和我抢。我是真心喜小海，小海愿意的话，我打算一辈和他在一起。但秦可比我年轻，把小海抢了过去……”

    徐椿说：“我查过秦可的消费清单，于小海选择秦可的原因绝对不是秦可比楚琳琳年轻。她很舍得为于小海钱，反正有黄汇帮忙还。但楚琳琳的钱是自己开公司赚的，不如秦可手阔绰。”

    明恕到一阵荒谬。

    秦雄和黄汇年轻时开始打拼，开了家远近有名的大排档，至今起早贪黑赚钱，住在隆成路二段那老房里，省吃俭用供着两位“祖宗”，大女儿衷包养夜场男人，玩了一个又一个，还有“抢人”的癖好，小儿瞧不起所有家成员，无动于衷地拍摄父母被残杀的照片，且有可能就是凶手。

    这是个何其扭曲的家？

    扭曲的家背后，藏着什么秘密？

    审讯持续到清晨，秦绪仍旧称，他只是第一个现在现场，并拍照片，杀害5-8四人的另有其人。

    明恕离开审讯室时短暂地放了会儿空，前后不过五分钟。